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这让阮思年觉得不可理喻,他为什么能如此堂而皇之地忽视他所做的一切。
她只停顿了片刻,就再次果断地向前走去。
傅溪没有动作,他还保持着为她撑伞的动作,另一只手里拿着被她塞回来的外套。
男人高大的身形仿佛被定格在了这一瞬间,血Ye也随之凝固,伴随着她离去的脚步声又重新涌动起来,那些Y暗的罪恶的念头一个又一个涌进来,燃烧着他的理智。
阮思年以为这一切要结束了,猝然整个人被他从身后抱住。
“阮思年。”
他声音低沉,带着刻意压抑的疯狂,“不准再走了。”
阮思年在他怀里几番挣扎后都无从逃脱,“我很累,傅溪,我讨厌被你这样算计,让我走吧。”
她句句都离不开想要走,却不知这正是傅溪最隐秘的伤痛。
狰狞伤疤被她毫不留情揭开又刺痛,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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