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鹄儿?

        严鹄心中恍然间似明似暗,说不出地惧喜交加,只是痴痴望着严世蕃,也并不替药人求情。

        严世蕃一眼也没赏给他,只是饶有兴致地叫药人将衣服脱干净,走到他面前来。后将自己的衣袍也解开,猝然将那瘦小药人揽抱到了身上,叫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严世蕃湿湿软软的熟红肉穴就这样含吮了几下药人粉白的小鸡巴,又柔缠地和他的青涩嫩穴亲昵贴在了一起。

        “让我看看,你有何长处。”小阁老笑眯眯地望着药人,那药人尚以为自己有一线生机,忙摆腰扭臀,殷勤地将自己的小逼和严世蕃敞开的肉花磨蹭起来。稀疏的体毛搔刮着严世蕃肥软的阴蒂,倒也激出他几声喘息。

        可这小药人费了半日劲,却并没能把严世蕃伺候起更多兴致。他觉着有些无味,便又轻柔地抚了抚药人的鬓角,笑着一眄严鹄:“原来我的鹄儿喜欢这种,什么都不会的?”

        “不、不、不喜欢!”严鹄的拒绝脱口而出,他如何才能向父亲证明他心里只有他一个人呢?他御幸这个药人不过是因为和严世蕃有相同的双性之体而已呀!

        可严世蕃立刻了然地哦了一声:“那么要伺候好鹄儿,你还得会点什么。唔,我想想……我可以亲自教你的。”

        他挺了挺腰,揽着药人的后背,将自己的肉花包裹住了药人不成气候的鸡巴。小腹一动一动,便翕张着阴唇夹咬起了那只粉白的阴茎。

        感受着本来软塌塌的性器在自己阴道里硬胀起来,严世蕃餍足地笑了笑,一手支颐调笑药人道:“你脸红什么?明明是我被你插了逼,唔、嗯——你还挺硬的……”

        “不过,你们这样算不算兄弟呢?毕竟,生出鹄儿来的地方,现在也把你含得紧紧的。”严世蕃下身又冒出一股水,滑腻腻地滋润着交合中的榫卯间,药人为表逢迎,连忙挺腰在严世蕃穴里抽插起来。

        严世蕃不无惬意地微仰着身子放声浪叫起来,一旁的严鹄呆呆望着,裤裆早已支起老高,他比那药人不中用的鸡巴更粗长许多、想必也更火热硬挺,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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