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我第一次被双儿操。”严世蕃喘息着,穴心那颗阴蒂被药人的抽插一次次摩擦顶撞:深处操不到,倒是专钻浅处下功夫,严世蕃虽还可以忍受,但呻吟也已破碎得不成字句,含含糊糊又软声讲,“你要是我儿子就好了,我天天都给你操。”他甚至含情带媚地望了望严鹄,以及严鹄支起来的、引人注目的裤裆。

        “鹄儿就不行……他那么粗那么大,又血气方刚的年纪,他一操我,我准会怀孕的……”严世蕃看起来甚至那么委屈,他仿佛还想说什么,可阴蒂都要被操掉了一般的错觉让他住了口,呜呜咽咽地念叨,“不够长啊……里面痒死了,好想吃鸡巴……”

        他揽在药人背上的那只手迷乱地沿着药人的脊椎骨向上抚摸,穴里也夹得更起劲:“我好想要……”

        严世蕃那只精致秀丽已极的手紧紧捏住药人一梗骨节,另一手也随着与药人紧紧相拥的动作抚上了药人的后脑。

        ——咔嗒。

        严世蕃发出了一种极为放浪尖锐的呻吟,那是他的高潮:在药人因脊骨断裂而亡的刹那,尸体瞬息僵硬,连阴茎也充血挺立到最粗最大,精液和尿液都顺着马眼力道野蛮地射进严世蕃的肉穴深处。

        安静的画舫中只听见严世蕃快意又淫乱的喘息,一声、又一声。

        他松开了怀抱里面目扭曲的尸体,示意翟兰叶将死人处置,转而困酣水目,凝视着严鹄愕然的神情,顿了顿才露出一种足够虚假的歉意:“抱歉……我在教他来着,可是忘记了,这法子学了就没机会用了。”

        浓白浊黄的精尿顺着严世蕃一片狼藉的淫穴往外流,他精致华丽的面容也沾上了点点细汗的光泽,可这都无损严鹄眼中他的美丽迷人。

        就像严鹄很小的时候一样,严世蕃高挑纤瘦的身子玉立廊下,斜首抱臂,饶有兴致地望着小小的他,然后妩媚地瞬一目、微笑、轻声惊呼:“我是不是把你的玩具弄坏了?”

        抱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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