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君义稍微蹭一蹭,杨云溪便蜷紧了脚趾浑身发抖。于是他咧开嘴笑了,将杨云溪那根秀气的性器圈在手里把玩。那性器虽比他的小些,却颜色浅淡,生得与杨云溪一般玉雪可爱。

        只是也太过不争气了些,才玩了一会儿就射得乱七八糟,薛君义想,丝毫不顾是他自己故意逮着杨云溪最敏感的地方使力。

        “嗯、哈、哈……唔!”

        市井浑话里说双性的身子重淫欲,一朝被开了苞,就再也离不得男人鸡巴,连晚上睡觉都要含一根在穴里面。以杨云溪的性子,无论如何也做不出主动与他求欢之事,未免教薛君义有些遗憾;然而一旦上了床,这副敏感多情的身子却还是露出几分骨子里的淫性来,又湿又热的软肉一层层缠住闯入的不速之客,几乎将他绞在穴里寸步难行。

        杨云溪低吟一声,身体猛地绷紧,薛君义知他是要到了,于是伸出手去,剥出顶头那颗蒂珠狠狠掐住——

        “啊——!”

        瞬间大片的水液自二人交合之处蔓延开来。薛君义凝视着少年高潮之后满脸潮红的媚态,不由得心神驰动,深深地吻住那双微启的红唇,下身用力操弄起来。

        杨云溪破碎的呻吟被他堵在喉咙里。他家风甚严,从小到大所有的离经叛道之事,都是被薛君义拖着干的。

        从幼时薛君义牵着他翻墙逃学,到现在两个人瞒天过海躲在纱帐后面翻云覆雨,杨云溪却也从未拒绝过他每一次无理取闹的要求。

        薛君义一想到此处,便觉爱极了他,亲吻愈发激烈而缠绵。

        他想起杨云溪第一次来府上做客,这个邻家弟弟像个乖巧的瓷娃娃,于是薛君义起了坏心,两人玩耍时他出其不备,一把扯掉了人家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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