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十七岁了,生得一副与他那须发皆白的古板父亲迥然不同的风流容色,三月里打马行过朱雀大街,不仅是女儿家争着朝他抛花掷果,就连不少男人对他亦是又羡又妒,嘴上说着被个小白脸抢了风头,眼珠子却黏在他身上下不来。

        而如今美人唇间含露,颊上生花,温润的眉眼又添几分妩媚,朝他含嗔带怨地望来,直勾得人销魂噬骨,恨不得醉死温柔乡。

        薛君义掰过他下巴又去吻他,唇舌交缠时一双手亦不闲着,急不可耐地拆了他腰带里衣,剥出一条如玉的身子。两人肉贴着肉,更震得杨云溪心如擂鼓,他被亲得喘不过气来,偏生薛君义还要在他耳畔吹气,“卿卿,你湿的好快,这般想我?”

        “谁想你了……!”

        杨云溪连耳朵带脸都涨得通红,欲伸手去堵住薛君义的嘴,却被他早先一步察觉。他调皮地啄了一下杨云溪犹在发烫的耳垂,趴到他身后去吻他肩头的那颗朱砂痣。

        情事之中他爱极了此处,每一次都要反反复复亲上许久,杨云溪一双胸乳还给他抓在手里反复按揉,少年指腹练刀长出的茧蹭过敏感的乳尖,逼出杨云溪小声的惊喘,却又怕外面巡视看守的将军府下人发现,连忙捂住了嘴,更抽不出空管薛君义要如何欺负他了。

        薛君义一条腿拱进他双腿之间,拿膝盖反复厮磨着杨云溪的腿心。隔着一条薄薄的亵裤,那口女穴已湿透了,将他的裤子泅出一大片水痕。

        “义哥、呜、别磨了……”

        杨云溪纤长十指揪住他肩头那件薄衫,他又被薛君义托着骑在他身上。少年人急不可耐地解开裤带,将那蓄势待发的灼热阳物掏出来,紧贴着女穴里那颗小小的花珠。

        “卿卿是不喜欢磨这儿,还是不喜欢我只磨这儿?”

        “……嗯啊,轻、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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