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细如幼兽的呻吟渐渐从杨湘紧咬的齿关间滚落,身下阳根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入时重重碾上花心,出则蹭过外面的花珠,一阵阵快感激得他浑身发颤,扭着腰想躲,却又被一双大手牢牢钳在腰间,反倒像欲拒还迎似的,惹得苍云更加激动。
杨湘所不知的是,花楼那些姑娘们给他的香膏里添了春药,方才燕易水又是嗅又是舔的,现下药性发作,情欲折磨得燕易水几乎要疯了,他有心对杨湘温柔些,本能却在叫嚣着弄坏他,令他浑身每一寸都打上自己的标记。
偏生他的小妻子又那样乖,即便被肏得受不住还是听话地揽住他脖颈,张开腿任他予取予求:
“二郎、呜,夫君……”
杨湘又掉了眼泪,他在连绵不绝的肏弄里拼出几个破碎的泣音,却每每只是刚唤了燕易水的名字便被凑上来亲得喘不过气。
他被生生肏到射精。强烈的情潮之下杨湘连眼神都失了焦,燕易水在他耳畔说着什么,他胡乱地点了点头,瞬间尖锐的疼痛混合着快感侵袭而来——
杨湘终于回过神,听见苍云一面含着他耳垂,一面喘息道:“湘儿,湘儿,行行好,让我进去……”
……进、进哪儿?杨湘痛得一口咬在燕易水肩上,低头往两人结合之处一看,燕易水的阳根又缓缓往前入了半寸,顶得他连小腹都突出浅浅的弧度。
“嗯啊,不能、不能再往里了呜、里面是、是胞宫、不能插的……”
杨湘几乎是流着泪求饶,然而色字头上一把刀,燕易水眼下哪里还顾得了这个?龟头直直顶开宫口,将整个鸡巴都埋进湿软的花穴几乎爽得他要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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