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满了,不能再、呜呜……又要丢了……”

        宫腔敏感的软肉被完全肏开时杨湘已哑得连声音都发不出,花穴里激烈的潮喷悉数淋在阳物上,前面的玉茎却因刚刚射过一次只能高高挺着,断断续续吐出清液。

        杨湘翻着眼白昏死过去,却又被燕易水生生肏醒,拖入新一轮的交欢之中……

        梆敲五更,雄鸡一声天下白。

        燕易水乖乖跪在床下,双手放在膝盖上,仿佛挨军棍似的低着头。

        “湘儿,我错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见杨湘背着身子真不理他,燕易水连忙将脑袋凑到枕边,可怜巴巴地一迭声唤着“湘儿”。杨湘被他折腾了一夜,此时正头痛,被他一吵难免闹起脾气:

        “你莫吵我,下手没个轻重的……唔!”他话说到一半艰难地翻了个身,立时发觉穴里含着的东西流到了大腿根,愈加生气,红着一双小兔儿似的杏眼瞪着床下的人:“走开!”

        燕易水低声下气地点点头退出去,一会儿又端着个水盆进来:“湘儿我、我给你洗洗。”

        杨湘自腰下连着腿根,都酸困得仿佛不属于自己,只能任燕易水施为。衣裳被剥干净他才发现自己昨夜被欺负成了什么模样:他皮肤白,又素来爱留疤,现下腰侧和胸口指痕和吻痕交叠,有些甚至泛了青,不像情事中被好好疼爱的,反倒活像被人揍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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