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观音被他撞得不住前后摇晃,留存的一丝理智全被他用来护着肚里的孩子。清雅温润的长歌公子被干得只能可怜兮兮捧着肚子,呜呜咽咽地呻吟,叫伏在他身上的野兽小心些孩子。

        贺厌从前见着那些打着打着仗憋不住了,偷偷出去泻火的小兵,嘲笑他们脑袋长在下半身,然而他自己三个月没碰这具身子,如今开了荤却是连林观音腹中孩子亦不顾了,一门心思要将人干死在床上才罢休。

        天色渐晚,营帐外渐渐响起暮鸦觅食的啼鸣,帐内却是春情宛转。林观音已不晓得自己喷了多少水,又射过了几回。他穴里的精水已含满了,多的只能沿着交合的缝隙溢出来,然而苍云的性器仍在不知疲倦地顶弄着宫口敏感的软肉,每顶一次,林观音胸口便要溢出小股乳汁来,又被贺厌迅速舐去。

        “骏之、骏之,不行了,我、我要……”

        林观音忽然剧烈挣扎起来,贺厌将要射了,兴致正浓,被他这样一打断,有些烦躁地扼住他喉咙吼道:“做什么!给老子安分点!”

        林观音有些难堪地垂下睫毛,委屈道:“我要小解……”

        于是野兽露出他森然的獠牙笑了:“那就把你肏尿,尿给我看。”

        “呜啊啊啊啊——!”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林观音在贺厌手臂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抓痕,那再也憋不住的玉茎终于断断续续溢出冒着热气的尿液。

        “我要沐浴。”

        纵然这个要求在前线军营里过分了些,但幸好不算太难。苍云的营地附近有一条小溪,兵士们入了夜会分批去下水冲一冲汗,不至于让整座军营臭气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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