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突如其来的激烈快感让空猛得弓起腰,差些又射出来。魈就像在发泄不满与嫉妒般,迅速猛烈地顶弄柔软的肉穴,每一下都用力压过前列腺,强势地攻势深处,仿佛迫不及待要用自己的头部和液体取缔掉他人的标记。他把臀肉撞得绯红,肉体间激烈的拍打,淫靡水声与空愈发妩媚的呻吟回荡在荻花州,不绝于耳。
“呀啊……啊……”源源不断的快感和几乎要顶掉空腹部空气的力道,让他嘴里再也吐不出淫言,只剩下呻吟。
“空……”万叶脸上仍残留淡红,轻轻抚摸空神色迷离的脸庞,他舒服到可爱的唇齿吐出舌尖,扑上水雾,亮晶晶的眼眸微微吊起,身体控制不住地抖颤,一阵一阵地拱进他怀中。他让他埋进自己腿间,沾染了粘液和精液,湿乎乎的肉红色阳具抵着空淫乱的脸颊,男孩心有灵犀,像天生的娼妓那样含住肉茎。此时魈又是一个用力深挺,顶地空被迫把阳具全部吞进去,鼻尖蹭到耻毛,阳具滑入喉咙,他立即干呕着不停挤压,眼泪断了线地落下。
空紧致温热的喉咙舒服程度完全不亚于小穴,挤得万叶舒服地叹息。那边的魈一边顶弄,一边不忘蹬着他,他就像和万叶争夺领域的雄兽般猛烈地攻势,直冲领地,把精液打成沫,同时也顶得空更加频繁地吞吐阳具,深入咽喉,发出痛苦又舒服的呜咽。
最终天空接近深夜,月色渐浓,这场持续了不知多久的性爱才终于结束,可是空已经浑身狼狈,双腿泥泞,不住打颤,脸上和头发沾了点液体,上下两个小嘴都在断断续续吐出精液。
元素力在大量风元素的平衡下安静下来,空也逐渐清醒过来,他对这场荒谬的情事仍保留了些许记忆,看见自己满身狼狈,和面前端坐在他身边,面带愧疚和担忧的两人,虽然他知道前因后果,但还是有些生气和羞窘地慌忙站起来,忍着不停抖颤的双腿半跪半走地来到水边收拾自己。
身后的万叶和魈都欲言又止,想要帮助他,但都被空嗓音沙哑地呵斥住了:“别碰我!”他把外面的精液都洗掉,编好头发。清凉柔和的水总算抚平了空的心情,他转头望向沉默不语,低着头的魈和万叶,他清楚当时的情况是迫不得已,他们也是出于好心,可他实在无法接受自己被自认为是朋友的同性上了的事实,若是他有特别癖好还另说。空叹了口气,心情复杂地说句“抱歉,我知道你们是好心,我只是想冷静一下”。便再也没看他们一眼,颇为狼狈,甚至称得上逃跑地重新启程了。他们心里有愧,也不靠近,默默注视着空逐渐变小的身影。
完蛋了,看时间大概七、八点了吧,他该怎么和温迪解释迟到的原因?空边赶路边局促地想着。眼见天色越来越浓郁,只希望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空火急火燎地赶到天使的馈赠,气喘吁吁地打开门,酒馆里人出乎意料的少,看不见一个常来的酒鬼,或其它蒙德居民——除了一众他认识的朋友。迪卢克正擦着酒杯;凯亚和温迪坐在吧台边上,杯子里却没有酒;重云和雷泽坐一桌,放了两杯果汁;更别提还有钟离和阿贝多两个稀罕的组合,酒馆的氛围诡异的安静,只听得见桌椅摩挲,杯酒碰撞的声音,在空用力打开门的刹那,八道目光不约而同齐齐扫来。
这股异样的氛围和罕见的情形,让空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咽口唾沫,忍住离开的脚,声音有些颤抖:“哟……大家怎么都在?”
“你终于来了啊空,可让我们好等。”温迪从高凳上下来,慢条斯理地向他走来。他分明和往日一样,漂亮的脸上总是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可现在这俏皮的笑容却没由来地让空背后腾升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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