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温迪,我迟到了……”空心虚地移开视线,试图临时编一个算得上靠谱的借口。

        “没关系,我都知道,不,我们都知道。”温迪语调柔和,“玩得还算开心吗?”

        “诶……什么啊?”空大感困惑和不妙,脸色些许苍白,温迪稳健的步伐犹如伪装成猫咪的野兽,他背后传来的危险气息逼得他不由自主恐惧地连连后退。他的直觉告诉他,要快点逃离酒馆!

        “很好奇吗?”风神轻笑几声,“我的风无处不在,而璃月嘛……遍布那位老爷子的眼睛。”钟离像肯定他的话语般,慢悠悠地喝了口茶,若是仔细一看,会发现杯壁多了一道极其突兀的细微裂痕。

        空突然意识到什么,惊讶地睁大眼,脸瞬间苍白如纸,他惊恐地挪动双脚想要逃出酒馆,却被背后伸来的一双大手抱住,那双手紧紧捂住他的口鼻,用尽了成年人的蛮力不让他逃离,这下恐慌彻底爆发,空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他的双手用尽力气拽着两只手腕,双腿疯狂乱蹬,喉咙发出歇斯底里的呻吟,手的主人却纹丝不动,他的挣扎就像被捕获的兔子死前对狼的拼死撕咬那样,毫无作用。男人冷笑几声,探出头,一双令空胆寒的无光的蔚蓝眼眸,像遍布死亡和危险的烬寂海一样扑向他。

        “伙、伴!”达达利亚一字一句道。

        “呜——!”空惊恐地对上他的眼睛,不由发出绝望的悲鸣。

        天旋地转间,空已经被达达利亚从背后压制在地了,他分出一只手粗暴地扯开上衣,白嫩幼小的双乳立即暴露在众人眼前,所有视线都直勾勾地朝胸脯望去,炙热直白的视线却让乳粒硬挺起来。

        这场所谓饯别空去稻妻的派对,受邀而来的人怀着怎样的心思,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他们有没有玩过你这儿?”达达利亚抚上胸部,惩罚般拉扯淡粉乳粒,空痛呼,挺起胸膛,不知是拒绝他的侵犯还是否认,徒劳地连连摇头。

        温迪蹲下来想脱了他的裤子,谁知空没有放弃挣扎的意思,对他连踢带踹,凯亚笑吟吟地过来帮忙,三个人合伙把他扒得一干二净,双腿还被温迪分开抬起,被操得有些红肿的后穴一览无余,现在,空就是待宰的羔羊,作为献祭给八个人的祭品,却无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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