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样僵持了半晌,达达利亚叹一口气,遗憾地说道:“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坏人,不会强迫你做选择,既然你不愿意,那我放你走好了。”说罢,他按住门把手便要解锁。
眼看机会就要溜走,空心中大感不妙,正如他先前所说,出了这扇门,恐怕再也不会有贵人来帮助他解决困苦,他慌忙抓住了青年的手臂,低下头抿紧了唇,眼底浮现妥协与难过。抓着青年的手臂的力道逐渐收紧,空断断续续地呐呐道:“我……我知道了……我答应你。”
达达利亚勾起得逞又愉悦的笑容,握住门把的手转而移到空的腰上,恶趣味般地仔细感受着空的惊颤。
“来吧,空。”
达达利亚牵住空,将空引到办公桌旁,他靠在桌子边缘,一手撑着桌子。因逆光而晦暗的脸上笑容不变,那等待猎物上钩一样居高临下的海蓝色双眸,如同阴晴不定的大海,平静的表面下,酝酿着暗涌流动的水龙卷。
空抬起头注视着青年微微向下倾斜的身体,宽阔的肩膀和高大身影似阴森可怖的影子般包裹住他,巨石般的压力向心中发怵的他袭来,此刻,他无比深刻地体会到他们之间的差距是如此的望尘莫及。
空紧张得心跳加速,他不知该从何下手,踌躇一番,最终选择像自慰那样,将手伸向青年的裤间。解开裤头,他掏出软趴趴的阳具,只是未勃起他的手就只能勉强圈住,很难想象勃起后的尺寸有多傲视群雄。空笨拙地摩擦起来,看着阳具开始充血,表面的青筋鼓起,树根一样渐渐盘踞在其上变得狰狞,然后涨成越来越让他心惊胆战的尺寸。他的手只能握住半圈,托着分量十足的阳具,空没办法,只好两只手一起握住上下抚慰。
达达利亚舒服地喘息,呼吸在空的头顶变得急促,他抚摸着空的后脑勺,然后按住空的头顶:“空,我说的上床可不只是帮我自慰这么简单。”
空闻言一愣,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即便他对性事一窍不通,更别说是和男人,但放在头顶的手以及青年的话语,空多少也意会到了。看着手中深棕色的怒张头部,上面的小孔还隐约流出液体,空咽了口唾沫,局促不安地蹲了下来凑近阳具。他抬起头看见青年眼中的赞许和鼓励,空试探性地伸出软舌舔舐起硕大的头部,把小孔中的液体卷进口腔,淡淡的腥味四处蔓延,阳具在手掌中兴奋地又胀了一些。
空有些反感地挪开嘴巴,他一时半会儿还是无法接受舔弄男人的性器,但放在后脑勺的大手却如同枷锁牢牢地扣住想要远离的脑袋,甚至有隐隐向前推的趋势。
“别想逃啊,空。”达达利亚挺腰,把足以遮住空半张脸的阳具甩了甩,滚烫的柱身拍打着空的脸蛋,少许液体被甩到了发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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