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喉咙发出隐秘而低沉、类似委屈的呻吟,他没办法,只好继续握住阳具,张开小嘴唇舌并用地含住头部。光一个头部就已经快塞满嘴巴了,空尽量不让牙齿碰到阳具,舌头勉强在器物的挤压下上下滑动,在沟渠间舔舐,舌面覆盖着阳具头部,有时用舌尖向小孔试探而去。他尝试纳入更深,却只能吞下三分之一,下巴让阳具撑得非常酸楚,空难受地呜呜几声,然后吐了出来。他捧住阳具,小舌头转而侍弄柱身。

        那殷红的舌头青涩而又小心翼翼地在青筋之间穿梭游走,舌面贴住柱身,如灵巧的泥鳅似的滚动舔弄,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亮晶晶的唾液。空有时轻轻抿住表皮,舌尖和喷洒的呼吸一起撩拨着隐约跳动的阳具。

        达达利亚的胸膛剧烈起伏,眼底晦暗神色更深,他凝视着空被阳具濡湿了的金色鬓角和漂亮脸蛋,撩人的小舌头和他深色阳具对比起来,显得别样的淫乱。他忍受不了空如此磨磨蹭蹭,干脆捧住空的脑袋,在空细微的惊呼声中把阳具探回湿热的嘴巴,一鼓作气撬开口腔,冲进咽喉里。

        “唔嗯——”空惊诧地睁大了眼,眼角分泌出了泪珠。被迫吃进一大半的阳具把嘴巴塞得满满当当,像一根势不可挡的铁棍凶蛮地撑起窄小的喉咙。咽喉反射性干呕的疯狂蠕动夹得达达利亚舒服地叹息,他捧住了空的脑袋大肆抽插着,每一次深喉都让纤细的脖子鼓起一块,撞得空难受地呜咽着。在那又嫩又热的咽喉的包夹下,达达利亚欲罢不能,感叹着只可惜不能容纳全部。

        青年没有在喉咙里射出来,没让小雏鸟尝尝被精液浇灌的滋味,他抽了出来,空立即双腿发软地跪在地上,伏下身剧烈咳嗽着,伴随干呕呕出唾液。

        “好了吗?好了就自己趴到桌子上来。”达达利亚难得有耐心地等了一会儿,他离开办公桌边缘,站在空的身边,然后拍了拍桌子。

        空瞬间就明白了青年的用意,阵阵恶寒和害怕迅速传遍了全身。亲手将自己送入虎口,冲动下将贞洁贩卖之后,后悔才姗姗来迟。然而一切都晚了!他们之间无论是体型还是身份上的差距,在他答应的刹那间,便注定了他无路可退。

        空轻颤着抿紧了唇,眼里尽是挣扎的痛苦,口腔里仍残存着被阳具侵占时的触感,喉咙发炎似的疼。他一点也不想继续,可即便装作没准备好,达达利亚恐怕也会强行把他放在桌上,与其被这样羞辱,不如自己主动,这是他最后的骨气了。

        空强撑起颤抖的双腿,扒着桌沿羞耻地趴在上面,把浑圆挺翘的小屁股对准了达达利亚,一副邀请的姿态。青年露出满意的笑容,不由分说地将空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拉下,软弹似白豆腐的丰满臀肉展露在他的眼前。

        “屁股不错嘛。”达达利亚不轻不重地拍了把软臀,臀肉立即像果冻一样弹动起来。空哪里被这样羞辱过,但身份的差距摆在眼前,他只能一言不发地攥紧拳头夹紧双腿在心里埋怨腹诽。

        一个滚烫的硕大硬物挤进臀肉之间,在未经人事的雏穴外磨蹭,把小穴弄得湿漉漉的。空悬空的两只脚互相紧绷着绞住,紧张感到达了顶点,想到达达利亚的尺寸,空心中的恐慌便发酵得越来越烈,他小声呜咽起来:“这么大……进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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