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进去?真的?”空小心翼翼地抬眼望向青年。

        “真的,只要你跟我继续,当然,钱我也会给。”达达利亚捏住空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揉按着,男孩依然谨慎而认真地望着他的眼睛,似乎想从其中找到一点保证。为了使空放心,达达利亚补充了句,“如果我想要进去,你可以拒绝嘛,伙伴,你知道的,我不会为难你,但我也不会眼巴巴地将你拱手相让。更何况,早点还完债,不就能早点摆脱他了吗?”

        还债。这不轻不重的两个字像把飞来的长针再次刺中了空,昨夜烙入他体内的规矩又开始微微松动,他眼中的动摇与思虑像明明灭灭的烛火摇晃,不止是因为这两个字确实是他当下处境的烦恼,也是因为只要债不还清,他和他们之间便不存在平等,也不存在自由,无论他们表现得有多么喜欢他,这种不平等所带来的束缚与微妙不是彼此两情相悦便可以解决的。只要他背着债务一天,不管听见多少次我爱你,不管他们眸中温情的爱意有多浓烈,不平等所带来的隐秘的压迫始终萦绕不去,它像黄金铸成的笼子,而他们的爱使他变成了金丝雀。

        于是空再次问青年:“真的不进去吗?”

        达达利亚口吻十分肯定地说道:“不会进去。”

        空选择相信达达利亚,也是因为青年从没撒过谎。他娴熟地跪在青年腿间亲吻着胯部,欲望强盛且年轻力壮的身体马上便硬了起来,男孩拿出巨大阳具,埋头深深含了进去。

        从那之后每到上学日,空晚上去公司与钟离欢爱,回家再用嘴巴服侍达达利亚。只用嘴巴当然无法轻易满足年轻气盛的达达利亚,他往往要舔弄好几次,喉咙经常被捅得肿胀,浓稠精液才恋恋不舍地射了出来,不仅射满他的喉咙,也射得他满脸都是,甚至顺着睫毛或者发丝滑落下来。空的喉咙总是第二天也依然沙哑发疼,等到大约中午才好一些。为了防止周末与钟离幽会时败露,周末前天,他不允许达达利亚用他的喉咙自慰,而是转而用手或者他丰满柔软的大腿内侧来模拟性交摩擦。

        “你今天怎么突然抹香水了?”被达达利亚按在沙发上亲吻的空推了推他的胸膛,轻微窒息与情欲上涌的燥热使空的脸蛋泛起粉红。实际上,从空一进门便闻到了栀子花的香味,霎时间还以为家里来了位女性,结果探头望去,哪有香气扑鼻的女性呀,只有坐在沙发上露出灿烂笑容看着自己的达达利亚和他身上那离奇的香味。

        空又嗅了下达达利亚香气飘散的领口,刺鼻的香水味逼得他连连向后退去。

        “是我妹妹寄过来的,家人寄的礼物我不用用怎么行嘛。”达达利亚没心没肺地笑着,丝毫不在意如此香甜的味道在他的身上显得有多诡异。

        “所以你一整天都抹着香水,甚至在公司也是?”空有些诧异地微微张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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