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不好吗,伙伴?多香啊!”说着,达达利亚眨眨无辜中透着些许纯真的双眼,在空大声抗议着“你太香了”的声音中扑了上去。

        空光顾着应付像黏人大狗在他身上疯狂蹭来蹭去的达达利亚,却没注意到香水蹭得他满身都是,更没想到……留香会那么持久。除了是故意的,不然他想不到为什么达达利亚会那么奇怪。故意在哪了?比方说——

        空浑身僵硬,面色略微苍白地坐在钟离的腿上,他心惊胆战地低下头,将脸掩进男人的胸膛,而男人的双臂紧紧环住他,微微弓下腰呈现半圆形半包围住他,使自己的气味能够盖住那抹淡淡余香。钟离面色不悦地问道:“空,你身上的栀子花香味从何而来?”

        “达达利亚!达达利亚!”空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愤然喊道,深深叹气,“我早该想到他是故意的……”

        沉默并未持续多久,钟离知道空答不上来,在他闻到香味的刹那答案便已经浮现于心。他依然需要耐心地教导孩子罢了,并且眼下也快到时间了:“我今天恰巧有个生意要谈,空,你陪我去吧。”他直立起身,目光越过错愕抬头的空,用座机打了通电话。很快,对面传来秘书甘雨的声音,他让甘雨把衣服送来,说完便挂断了。

        甘雨在空一头雾水间进门了,她手捧着叠成长方形的海蓝色布料,布料在灯光的折射下,随着她走路而运动的绸滑布料翻滚出绮丽的宝蓝,将颜色略深的暗纹显现得一清二楚。她将衣服放在办公桌上便离开了。

        不好的预感。空看着桌上略显单薄的衣服,又想起了青年曾经做过的事,当时那条连衣裙也是这样叠放在衣柜里,看起来很薄。钟离将空抱下腿,拿起衣服抖开,果然,一件女式短旗袍跃入双方的眼中。

        “我……我要穿吗?”空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脚跟撞到了桌脚。

        钟离思忖几秒,缓缓道:“若是你选择像前两回一样,也并非……”

        “我穿!我穿就是了!”空的脸白了一瞬间,他用力夺过钟离手中的衣服,仿佛慢一秒他的屁股又要遭受责难了。他没羞没臊地当着男人的面脱下衣服,想着反正他的身体早已被看光过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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