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牛奶般的皮肤在浅金灯光下像刷上了一层薄薄的香甜蜂蜜,随着衣服越来越少,空细腻稠密的肌理也愈多映入钟离的眼中,男人专心致志地看着,仿佛正在观赏巨大的灯下美丽圣洁的艺术品如何将自己巧夺天工的躯体悉数展示。他对欲要拿起衣服的空说道:“脱干净。”空显然僵硬了一下,慢吞吞地把最后一件遮羞布脱了,光溜溜地穿上了旗袍。

        旗袍相当贴身,简直像是量身定做般。裙摆恰好遮住丰满圆润的臀部,柔顺得如水流一般贴垂着,将空曼妙的曲线展示得淋漓尽致,甚至能隐约看见肚脐与垂软性器的形状,以及轻陷入臀缝的线条。从侧面看,薄薄的胸乳、肋骨和挺翘的臀部,架起一道蜿蜒而性感的起伏。

        钟离轻轻勾起嘴角,似乎很是满意。

        空看得出来自己的这身衣服有多露骨,什么也没露,又好像什么都露了,简直比达达利亚那回还过分。一想到他即将要穿着这件旗袍同钟离出门,他便窘迫地面色发红,扭扭捏捏试图用手遮住自己若隐若现的胯部。

        “来。”钟离站了起来向空伸出了手,空依顺地走到他的面前。他直接将空打横抱起,然后解开了空束缚辫子的皮筋,麻花辫瞬间散开,微卷的长发遮住了空的背。他按住空的脑袋,让空低下头把脸塞进他的颈窝中,“这样,他们便看不到你的脸了。”

        钟离深沉而厚重的声音近在耳畔,空局促地收紧手臂,肩膀微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

        他们出了公司上了车,坐在了车的后排。只有坐上车了,空才敢悄悄抬起头用余光望向钟离,却发现钟离也在看他。这时,车子小小颠簸了下,空挂在座位边缘的脚滑落了下来,在挨到地上前便被钟离的手扶住小腿捞上来了,他的手顺势包住了空骨肉均匀只有他大半个手掌大小的脚,将温软的脚掌放在手心上,把弄文玩般轻轻掂着,有时蹭得空脚心瘙痒,逗弄得他不由自主蜷起泛出淡粉的珍珠似的足尖。

        车缓缓停了下来,恐怕是目的地到了。空慌忙低头重新回到钟离的颈窝。他等了会儿,没等到钟离抱着他下车,司机打开门离开后,他听到了钟离倾斜身子在车内的柜子里翻找什么的动静。空疑惑地悄悄抬起头查看,他看见钟离似非似笑地将一块白色手帕包着的东西移到他的面前,钟离搂住他的手打开手帕,是一枚粉色的跳蛋。

        太熟悉了,空可太熟悉了。他颇为惊诧地睁大眼睛,已经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明明这两人没商议过,为什么会干出一模一样的事?真是看似势不两立,实则蛇鼠一窝!

        “钟离先生,不要了吧……”空想到自己又得以那种丑态出现在人前,甚至难以自控,那天的尴尬与恐惧像反卷的潮涌冲了过来,他抗拒地推着钟离的胸口,但搂住自己的手臂像一根钢铁般,他还没退多远,就被钟离收紧手臂按回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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