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空抖动着臀肉,扬起头高昂尖叫,猛烈的快感以及细绳拍打臀部的轻微疼痛,如失控的潮水般打来,半硬的性器射出了点水。

        男人就这样玩了许久,玩到空神智迷糊,腰身软软地塌下来,吐着嫩红小舌,腹部底下更是失禁般,到处四溅精水,屁股几乎都是细绳勒得或拍打到的红痕,颤抖的双腿流满了精液。

        “拿、拿出来吧……不要玩了……”男孩可怜兮兮地恳求道。

        这一次男人倒很听话,他取下假阳具,空才没松口气多久,立马又有比假阳具还粗壮、滚烫的真阳具,趁撑大的小穴合拢前,替代它冲进软热小穴里。

        男人们似乎真就打算长期将假阳具插在小穴那儿了,即便拔出来,也一定会有另一个阳具插进去。真的假的,总得有一个。

        有假阳具时时刻刻插着,空的腿每时每刻都是软的、虚浮的,连爬几下都勉强,更别提尝试第二次逃走了。那假阳具镶嵌的紧密相合,一丝缝隙也不留,他稍微动一下,便摩挲着软肉激起快感,导致他经常在睡梦中被快感唤醒,性器还射了好多。

        空忽然想到:只要释放完了他们的欲望,就不会在取下之后插进来吧。于是他为了得到一丝喘息,不得不讨好地吞吃男人的性器。空让阳具填满他的嘴,再费力地含到喉咙,用湿热的口腔,软糯的舌头以及喉腔,一同发力舔舐着阳具,男人们射出来之后,再恳求他们拔出来,若是没有动静,会再舔几次,直到他们愿意取下来。有时他们心情好了,会还他一次安稳的睡眠。

        随着时间与次数推移,空的技术越来越好,他知道如何用舌头与口腔包裹阳具,舌头要如何像蛇一般游走柱身或前段,知道在龟头漫出丝丝腥涩味道时,再用力吮吸。滋滋的淫靡声音总是不停,而小孩也早已在一场又一场性爱,数不清多少次的快感与高潮中,将最开始的尊严淡忘。因为当空为他们吞吐阳具,精液射满了喉咙,流进胃里时,他也跟着高潮了。

        唯独不变的,是空时而的清醒中,钟离那张俊美、温暖洒满他心间的脸,还有他会来救自己的殷切盼望。那是拯救他不彻底堕落的唯一细线,穿过黑暗的厚布,像太阳一样亮着。

        空在难得清醒的间隙,会默念这个如同咒语般的名字,钟——离——,微微撅起嘴,再轻启嘴巴,然后翘起又放下小舌,舌头划过上下颚,像施加祝福的咒语似得,给他明亮的希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