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再一次把空压倒,有茧子的男人从背后抱住他,而另一个男人,拉开他的双腿,肉刃插进时刻为容纳性器而张开的湿软小穴,顶撞着深处软肉,快感撬开空的嘴,发出淫荡的呻吟。

        如今空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不需要涎水,只要男人粗糙的大手一模,便像是收到指令的器具,小穴习惯性地分泌淫水,好随时可以让阳具插进去。

        男人正压着空大快朵颐,再次共同沉沦情欲,这时,那阵他第一次到来时闻到的熏香,再次飘进他的鼻腔里,很是熟悉,和文雅男人的气息一样,像被雾气模糊了的远方,只看得见影影倬倬的影子。

        对了。捕捉到汹涌情潮间片刻清醒的空忽然想起来,他即将去往稻妻的几天前,他同在璃月结识的一帮朋友带他去琉璃亭吃饭,还灌了他好多酒之后的事……然后,空好像遇见了钟离,他把喝醉的自己,带回了他的房屋,在那里,他也闻到了相同的味道。至于他们做了什么,空完全记不清了,只记得他昏暗光线下线条暧昧的脸,以及模糊不清的喃喃低语,他望着依稀记忆中的钟离,下意识间,将他的名字脱口而出。

        “钟离……先生……”

        话音刚落,男人便突兀地停了下来,许久没有动作,久到空升起些许不安,夹紧了放在他腰上的双腿。直到头顶传来一声轻叹,男人伸手抚上他的面颊,将他的眼罩取了下来。

        最先入目的,是那刺目的红色床幔,然后是男人柔顺的黑发,不怒自威的眼角下,有两抹同样刺目的红,记忆中时刻保持威严的面庞,此时因为情欲染上红晕,汗珠从他高挺的鼻梁滑落,这一个个特征,糅合在一起,竟组成了空朝思暮想的脸,男人的声音,也如此像他。

        “空。”长得和钟离十成十像的男人轻叹着开口了。

        “……钟离……?”空简直难以置信,情潮瞬间褪去,他面色发白,如同发梦一般,思绪与身体飘忽,声音颤抖地询问,随后他低下头,便看见了那狰狞粗壮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撑开了稚嫩的窄小肉穴。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没办法想象这么夸张的性器会插进去,还不止一次。

        钟离的阳具,正插着自己的身体。空猛然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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