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神里家的庇护,届时我们要再见到空,恐怕会难上许多,更别提……”

        “我可是知道一二的,伙伴他违背了契约,真亏你能忍到现在。”

        “不如,我们合作吧,钟离先生。”

        于是钟离便唤来魈,请求他将达达利亚下过药的茶送去给空,说是可以安神。

        “‘我是钟离先生的新娘’。”钟离温柔地抚摸空面色越发苍白如纸的面庞,但眼里却毫无温情可言,他的眼睛像冰冷的石珀,此时此刻,显得他是献给高高在上的神明的妻子。小孩眼眶红润,似乎还未从惊讶中醒来,什么话也不说出,颤抖着望他。神明继续以笃定口吻,冷淡地诉说这不容置疑的事实:“你还是想不起来……也罢,无论你忆不忆得起,婚契始终生效。”

        说着,钟离再次动起来,狠狠冲撞肉穴深处,把空撞回现实。明明那阳具贯穿过他那么多次,但这一次他觉得,熟悉又陌生。它抽动着,捣开肉穴,毫不留情地带出媚肉,又尽数捅进汁水淋漓的软穴中——那是承诺过会保护他、他这段时日唯一的光芒与希望、他朝思暮想的人所做的。钟离压上来,以便进入更深,阳具侵犯最深处,捅得敏感肉穴涌出越来越多舒服的淫水,也捅得空胸腔作痛,每一下深挺都撞在他濒临破碎的灵魂上。

        空的眼睛盯着上方头顶的床幔,狭小的视野被达达利亚和钟离的脸挡住,只看得见一点儿红了,他想起来,这张红色的被褥上还绣着“囍”字。空稚嫩的未成年身体,完全被他们的影子遮挡,就像换了一种形式存在的眼罩,他的眼里,身体中,只被允许两个高大男人的存在。达达利亚说了些什么,但空完全没听清,他只听见自己舒服的呻吟,听见性器翻搅肉穴而发出的滋滋水声,还有浪叫中隐约的泣音。

        空颤动着肩膀哭了。豆大的泪水决堤而下,仿佛是将日来的所有委屈与折辱都倾泻而出,涌出的泪水又被达达利亚舔掉。他抽抽搭搭地承受阳具的侵占,呻吟与哭腔夹杂着响起,也不知是舒服的还是哭得,身体直颤抖。他昂起头短促而大声地发出泣音,紧绷双腿高潮了。

        怎么样都好,已经无所谓了。

        空彻底自暴自弃了。他主动夹紧了钟离的腰,仿佛要用双腿紧紧箍住他,用肉穴死死锁住性器,钟离被他的举动讨得些许喜悦,双手抓住两团软软臀肉,多余的肉从指缝漏出,加快速度操弄,将他的臀肉拍成粉红,随后一个深挺,在空带着哭腔的呻吟中射进深处,小孩被烫得挺腰尖叫,也跟着射了,高潮的软穴疯狂挤弄铁杵,把精液都挤出来了点。他眼泪掉的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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