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没有拔出来,而是弯起手指,轻柔地擦掉空的泪水,边说道:“空,说吧。”

        空又抽噎了好一阵,鼻子都哭红了,才几乎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我是……钟离先生的……新娘……”他得到了男人落在额前的亲吻,环抱他腰部的手,温柔地像拥抱易碎的露珠,耳畔传来低沉而轻柔的声音,钟离像同脆弱的蒲公英说话般,夸奖道:“乖孩子。”说罢,便搂住空的腰抱起来,使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体重让性器插入更深,他埋进他怀里,轻轻呜咽着,像一团缩起来的雏雀。

        “真是让我好忍。”达达利亚迫不及待地凑上来,用自己硬邦邦的龟头戳着松软小穴,当他稍用力顶开小穴时,一股股精液便流出来。他吻住空薄薄的耳背,舔咬着粉红耳垂,半逗弄半认真地问道:“伙伴,你知道应该说什么吧。”

        空的眼泪一直不停,把钟离胸前的衣料洇湿成深色,他闭上眼,带着哭腔说:“我也是……达达利亚的新娘……”话音刚落,一直徘徊的阳具便强硬地捅开肉穴,和此前好几次那样,撑开层层叠叠的肉穴,直冲进深处,将他的小腹填得像怀孕了似得,同另一根阳具一起,顶住里处的淫肉。空双眸失神,咬着钟离的领带发出模糊的绵长呜咽,拱起腰又射了,泪水和鼻水把他胸口一大片都给弄湿。空的双腿彻底软成烂泥,只能靠嵌进身体里的性器支起。摩挲着软肉的龟头使它喷涌出淫水,一股股拍打着两根性器。

        达达利亚笑着,眼里盛满近似在战斗中获得的愉悦的笑意,又比单纯从战斗获取的快乐多了几分疯狂迷恋。他的双手覆盖住两团乳肉,他喜欢用满手茧子去刺激柔嫩敏感的胸乳,粗暴地揉弄成粉红,再用力捏着嫩红乳粒拉扯成小锥形,因为这样,空的呻吟会立即变得激昂,肉穴也会抽搐起来,舔咬着性器。

        他们前后夹击着空,能隐约看见捅开肉穴的阳具间被操到熟烂的淫肉,阳具抽出,带出黏糊糊的混合着精液的淫液,又凶狠地贯穿而入,数次又深又用力的侵犯中将精液打成沫。

        钟离和达达利亚始终贯彻各自的节奏,一方在前面像施展酷刑般缓慢而慢条斯理,浅浅抽出再重重插入,又用壮硕的龟头恶趣味地摩挲软肉,似乎想磨出一个洞,好让粗长的阳具能更深更满地占有空;另一方就像他的性子那般急躁,他抓住他的双腿向后托起,同样是浅出深入,却激烈的不行,仿佛怕稍不注意空就会逃跑似得,像急促的骤雨,一遍又一遍捣开挤满了的湿热肉穴,撞得绯红色的臀肉翻飞,精液和淫水到处四溅,就差没跟钟离合力凿出一个洞,用来装他们的精液,改造成孕育胎儿的卵巢了。

        空早已习惯了被这样操弄,任由阳具摆弄,满脸春潮,双目失神,眼泪、鼻水和唾液糊满了漂亮的脸蛋,夹杂舒服浪叫的嘴里不时吐露喜欢、舒服等字眼,让性器撞得不停往钟离怀里顶去,吐出的小舌头不停蹭着他的领带,每一次顶弄都使性器晃动着甩出些许精液,他像一只没有自我的淫兽,只知道奉献自己的身体,用淫乱的肉穴,湿软的嘴,取悦得他们兴奋地不断抽插。

        达达利亚扳住空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面对自己,低下头吻住,将呻吟尽数堵住,再侵略进去,缠着软舌吮吸。钟离看见他因姿势而挺起两团圆润可爱的幼嫩胸脯,他想起信徒呈上来的水蜜桃贡品,引诱他低下头整个含住,有些粗糙的舌面滑过乳肉和乳晕,使它陷进去,又卷住乳粒吮吸,另一只把玩这被冷落的胸乳,激起小孩激烈的呻吟。

        “嗯啊啊……!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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