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达达利亚那得到解脱的空绷直脚趾,细密而短促地颤抖着射出稀薄的水,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只能射出水来。他瘫软在达达利亚怀中,高潮了的后穴疯狂收缩,挤压着阳具,缴得他们闷哼一声,全数交代了,射得满满当当,鼓鼓囊囊的小腹全是浓稠精液。

        达达利亚依靠着床背的靠枕躺下了,掐住空的腰将人提起,两根阳具从中滑落,精液和淫水瞬间喷涌而出,像失禁了一般从不停颤栗的腿根间涌出。他把他换了一面,面对自己,又重新捣入高潮未褪的身体里。

        “噫呀……!”身体本就瘫软的空差点被快感击倒,高潮过后的身体过于敏感,达达利亚只是稍稍顶弄了下,剧烈的快感就已经让他抖得像砧板上濒死的鱼,淫水大股喷出,软成瘫水的空只能倚靠身后的男人。有什么的熟悉的酸意在小腹汇聚,又酸又涨,即将喷发,这时钟离趁小穴还软,也闯了进来,连同精液一起捅进最里处,攻击着软肉。空尖叫一声,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喷射在达达利亚的身上。

        等空抽泣着尿完,达达利亚的衣服上已经铺满了大片尿液,他也没有生气,只是惩罚似得用力拍打他的屁股,荡起一片肉浪,他说:“伙伴真是不乖,居然尿到别人身上,我想想……之后该怎么惩罚你呢?”

        听到“惩罚”二字,空当即便害怕地抖了抖,他也不管衣服脏不脏,抻长身体,趴在达达利亚身上,两团胸乳压得变形,一边恳求他原谅地在脖子和锁骨那落下细密亲吻,一边连连说了好几声对不起,还蠕动起肉穴来亲吻阳具。达达利亚静默地享受了好一会儿,他自然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轻笑起来,和钟离一同顶弄着肉穴。

        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操弄,空每次快要昏厥过去时,达达利亚就抓住他的胸部,粗暴地玩弄着,让他疼的清醒过来,呻吟变得激烈。直到后面,他半软的性器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水来了,干性高潮了好几次。两根阳具一连抽插了数百下,终于全部灌进去,让他的小腹鼓鼓胀胀的。

        但钟离的达达利亚,却像不知疲倦的野兽,誓要将空操死一样,按在床上又来了一次。之后他们抱着昏迷的他走去浴室,洗到中途又开始一番操弄,硬生生把空操醒来了。

        空不知道这仿佛永无止境的性事酷刑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但他知道,他今后的余生,恐怕将要永远被囚禁于那红色的婚床,红色的洞房,成为他们没有自由的淫乱妻子,一只再也离不开性器的淫兽。

        自那之后,提瓦特大陆上一位旅行者一夜之间人间蒸发,至今了无音讯。只是热闹繁华的璃月港曾有人目睹过,那位愚人众执行官达达利亚,或往生堂客卿钟离身边,偶尔会出现一位身体幼小,光裸双脚上铐着脚铐——仔细一瞧,还能隐约看见裙摆上或脚踝附近,有暧昧吻痕——身着华丽的金丝边红裙,头上永远盖着过于宽大的红盖头,看不清模样的小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www.dxsz8.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