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休息了会儿,男人依旧如同铁棍坚硬,堵住肉穴,不让精液流出来。空的意识才回笼一会儿,男人又开始了新一轮。

        “哈啊……我已经、不行了……”男孩想要多休息一会儿,可男人就像发情的野兽,只顾发泄自己,按住空窄细的腰,带出自己的精液,又用阳具塞回去,攻势不减地顶撞深处,摩挲着前列腺,强迫他陪同自己陷入新一轮的性爱情潮。

        最终空已经不记得,他被灌溉了多少次精液,肚子像怀孕了似得鼓起,只知道他靠晕死过去,摆脱这几乎没有止境,堪称快感酷刑的情事。

        空第三次醒来时,两个男人都在了。他躺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腿上,另一个男人则将他手感极好的臀肉当消遣玩具似得揉弄,茧子磨得他有些疼,又伴随着丝丝难以启齿的快感。空觉得那男人是把自己的身体当做玩具了,厌恶地挪动屁股试图远离,那只不安分的手又立即追上来,加大了力道揉捏,把柔软的臀肉捏成各种形状。

        “不要碰我!”忍无可忍的空生气地踹了那男人两脚,他不仅视若无睹,还不轻不重地扇了两巴掌臀部,手指插进臀缝里,指尖轻轻探入小穴,按着红肿的穴口,似乎在警告他:再不听话就两个人一起办了他。

        处于弱势的空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毕竟,他在红肿未消退前,又被上了一次,简直是雪上加霜,屁股还疼得不行,更别提承受两个怪物一样尺寸的男人了。

        见空被唬得不敢吭声了,男人才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接着对面的桌子传来几声金属与瓷器碰撞的声音,饭菜的香味飘进他的鼻腔中,勾起他忽视已久的饥饿,肚子立马没有骨气地屈服于美食的诱惑,咕咕叫起来,饥饿也从腹部串上,促使嘴巴分泌唾液。从早上苏醒开始,只吃过两个男人精液的空,自然是饿得受不了,更何况其中还有他喜欢吃的松鼠鱼。

        让空躺在腿上的男人扶起他,一手搂住腰,依靠着自己的胸膛。他用勺子舀起一块松鼠鱼肉,递在他嘴边,要喂他吃饭。空屈服于他们的淫威,不代表就已经抛却尊严接受两个强奸犯的施舍,如果吃下去了,那咽下去的就不止是饭菜,还有自己的尊严、脸皮和耻辱心了,默认自己是他们抓来玩的宠物,于是冷哼一声,把头一偏,说什么也不肯吃。

        无论是等空受不了吃了,还是强硬地把勺子塞进他倔强的牙关中,两个男人软硬的招都试过了,都没撬开小孩的牙齿。最终男人放下勺子,沉默一阵,不知在想什么。

        空觉得是个好机会,不管怎么说,他们肯定不会也不敢把人饿死,大名鼎鼎的旅行者的尸体,想必比烫手的山芋还棘手吧,便开口说道:“如果你们放了我,我肯定把饭菜都吃完,不然我就绝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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