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男人还是没反应,就在空以为势在必得时,他们默契地把他带回床上,手有茧子的男人掐住他的下巴卸了,用巨大的阳具堵住他的痛呼。无法合上下巴的空被迫吃下让嘴巴酸胀的性器,阳具以不容抵抗的气势,深深捅进柔嫩的喉咙里,他立即反射性地干呕起来,喉咙不停挤压着性器。另一个男人贴上来,勃发的性器贴着他的后颈。

        阳具实在是太大了,填满了整个食道,让脖子微微凸起,挤压着气管,空几乎窒息。男人很有分寸,在他即将因为窒息昏过去前抽出来,让他喘口气,再插进去,按住空的脑袋,把他的喉腔当做小穴那样放肆抽插,耻毛扎在嘴唇上,被阳具带出来的唾液淋得耻毛和嘴唇都湿漉漉的。把他捅得失去反抗、思考,只能痛苦地不停呜咽,无助地浑身轻颤着接受性器对喉腔的反复凌虐,流出鼻水。直到男人再一次深喉,把性器深深插进去,精液全部灌进胃里。

        另一个男人也故技重施,只不过相比起他的粗暴,他显得更加温和而温文尔雅,只不过不变得是一样霸道且不容抗拒,可惜空已经被捅得失神,不管节奏如何,对他来说都一样。两根阳具用精液把他喂得饱饱,他们才会善罢甘休。

        而后空不愿吃饭的时候,他们就让他吃自己的性器和精液,有时兴致来了,便压着他,一个一个从下面灌饱他。

        空受不了一日三餐都被这样对待,第四天时,才总算勉强接受递来的饭菜。即便他们在喂他吃饭时,有时心血来潮会玩弄他的胸乳和性器,有时是屁股,或者用手指捣鼓小穴,让他没法好好吃饭,吃着吃着就呻吟着高潮,但也比强迫他吃精液好的多。

        “只是吃了你们的饭,不代表我妥协了。”某次饭后,被迫枕在有茧子的男人怀里的空对两个男人说道,“钟离先生一定会来救我的。”他头顶却传来低低的笑声,似乎在嗤笑他天真。

        不过话说回来,空心想,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口味,偶尔也就罢了,天天带回来的都是他喜欢吃的,就像观察了他很久似得。

        被囚禁在这儿的前几天中,空一有机会便会挣扎着想要逃走。若是跟文雅的男人,那大概率是不管他怎么威逼利诱,甚至拳打脚踢,对方也置若罔闻,不为所动,继续做自己的事,兴致来了便用涎水让他发情,然后压着他,把那张小嘴操得只能发出好听的呻吟;而有茧子的男人就没那么有耐心了,他根本不给空多少机会,他反抗几次,就操他几次。久而久之,空也就慢慢放弃当面请求他们放了自己的念头了。

        虽说是囚禁,但两个男人除了在床上,并没有像各种刑事案件那样,有虐待空的行为,反而对他蛮好。有茧子的男人在做爱之余,会带一些他不知道的玩具,牵住他的双手教他把玩。文雅些的男人,有时会握着他的手逗画眉,听鸟儿吱吱叫声做消遣;有时还会请来说书人,在门外给他们说书——有一回空尝试大叫救命引起说书人的注意,他只叫了极其短暂的一瞬间,马上就被男人捂住嘴了。等说书人走了以后,他拉开他的双腿,不急不缓地用手指抽插小穴,在前列腺四周徘徊,偶尔顶弄软肉,让他既无法得到满足,又无法摆脱快感,故意折磨他。在空快射时,便用力握住性器阻止他射出来。就这样反复了好多次,空都以为自己那玩意儿要坏掉了。后来他实在受不了了,求饶着说了好几声下次再也不敢了,男人才放过他。

        男人的欲望不像另一个男人那么充沛到仿佛永无止境,他有时便抱着他躺在床上,一下一下抚摸他的背或者漂亮金发,什么也不做,就这样静默好一会儿,偶尔怜爱地亲吻空的秀发。相较之下,他更喜欢同文雅男人相处,重要的是,他身上有他熟悉而依恋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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