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空对他们的抵触也没刚开始那么强烈了,但依然不喜欢与之相处,如果他们不那么对他,他们恐怕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可惜他们偏要这么做。

        俗话说得好,人活在世上就少不了吃喝拉撒,空也是一样。有一回尿意严重,他实在是憋不住,就请求文雅男人带他上厕所。谁知他直接将他打横抱起,带去了厕所,蹲下来,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让空对着厕所尿。

        就连十多岁的孩子也不需要这样,而空,即便外貌年龄停留在十五岁左右,那也是个已经几千岁的人了啊,更何况是在全然陌生,还上过他好多次的男人面前。空当即又羞又气得挣扎起来:“放开我,我自己会上厕所。”可男人沉默而固执地一动不动,似乎是坚决了就让他这么上厕所。

        但尿意太过汹涌,时间的博弈空注定会输,僵持了好一会儿,他终于还是憋不住,当着男人的面尿了。

        等尿液全部排干净后,男人替空擦干净仍沾有尿液的性器,再抱回床上。他蜷缩身体窝在男人怀里,仿佛要将自己缩小,再缩小,直到变成蚂蚁,变成灰尘,躲进谁也看不见的角落。他从厕所回来开始便颤抖个不停。空听见了自尊破碎的声音,他想哭。

        其实这不是空第一次濒临崩溃了,第一次被强暴,被强迫吞吃性器,还有两个人一起上了他……再加上这次排尿。但他不想认输,不想在他们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他已经连身体都被深深侵犯,自尊也被碾碎过许多次,他不想连唯一的坚持也任由他们丢弃了。每当想哭的时候,空就会想起钟离,想到他应该已经知道自己行踪不明,辛苦寻找他了。因为钟离说过,无论他在何方,只要有需要,他便会到来。他永远不会放弃他。这是誓言,也是契约。空知道他比任何人都遵守契约,如同顽石般固执而坚毅。

        钟离就像一束光,照进阴霾围绕的心里,驱散痛苦的阴云,成为一道光辉的支柱,拯救空不陷入黑暗。

        钟离先生……

        钟离先生。

        空只需要咀嚼着他的名字,便又能振作起来了。这些天来,他都是这么度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