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空一旦有了尿意,男人便这样带他上厕所,若是他不愿,他也不强迫。放着直到哪次性事,空被粗大的阳具操到失神然后失禁。他有试过请求有茧子的男人,可他们就像商量好了一样,男人也用的小儿把尿。是失禁还是小儿把尿,无论哪个都好不到哪去,但没法选择的他,思来想去还是选择了后者,至少不那么狼狈丢人。

        每次空从睡眠或被做到晕厥醒来时,身边总会有一个男人守着,似乎是担心手铐脚铐拴不住他。有时是文雅男人,有时是有茧子的男人,或者一起出现,这是空最不愿意的,因为他们喜欢一起玩弄他。但凡事总有例外,他们偶尔也会都不在,还正好让他抓住时机。

        空打了个滚,双腿在空气乱踹,还故意摆出一副不安害怕的模样问他们在哪,四周却静悄悄的,连风的声音也听不见。确认了四处确实再无其他人后,他尝试下床,摸索到床的边缘,伸长了脚试探有多高,他费力得地绷直了脚,才勉强触碰到毛茸茸的东西。空翻滚到边缘,果不其然摔在了厚厚的地毯上,锁链晃动声与碰撞的闷声一同响起。接着,他蹭着旁边的床架,慢慢站起来。

        失去了视线,黑暗与未知带来的恐惧,促使空只能谨慎地用脚试探前方,一点点缓慢探索。在绕过各种各样家具之后,他踢到了墙壁,便伸过头紧挨住墙,不停上下蹭来蹭去,脸都擦得通红,才终于把眼罩蹭上移了一角。

        重获光明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空仿佛看见逃跑的大门就在一步之遥,兴奋地露出被囚禁在这儿的第一个笑容。

        这儿的装潢很是简单,四周只有基本家具,顶多也就书架和花瓶做百无聊赖的点缀,显得这偌大的房屋过于空旷了,一看便知道房屋主对这儿不是很上心。然而这颜色单调古朴的装修中,只有摆在最中央的床是红色的,红色的床幔下,是红木制成的床,宽大的中间绣着“囍”字的红色被褥披在地上,扎眼又突兀。不知为何,他想起了璃月的结婚传统,就喜欢用红色,代表喜庆。这一联想让空不由心惊胆战,想到两个陌生男人将他当做二人的新娘囚禁这么多天,就觉得恶心到反胃。他正想顺着脚铐锁链寻找源头,看看有没有解决的法子,门外便传来了开门声。他猛然绷紧神经,迅速转头看去,来人大概也没料到他会提早醒来,吓得匆忙躲进旁边,只被他捉到了模糊一角。

        空一看便知道,那肯定是其中一个男人,怒火便又窜上来,快步往门口走去,然后被锁链拴住路途,他这些日子来所承受的屈辱与愤怒,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对着门口大肆一通发泄自己的愤怒,喊道:“我看到你了,别躲了!”

        “你们是把我当做新娘了?还是其他什么?”

        “谁要当你们的新娘,恶心死了!”

        可无论空怎样怒骂,四周依旧静默,也不知男人去了哪儿。空气中忽然飘来异常香甜的气味,空闻了几下,大感不妙地反应过来可能是迷药时,已经晚了,很快,大脑变得混沌,身体越来越沉重,意识也逐渐抽离,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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