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国、国崩……”空痛得抖了抖双腿,他的意识开始迷离,浑身发烫发软。

        “这时候又不装哑巴了?”国崩毫不留情地将手指全部插进去,然后重重抽送了好几下,把缓缓涌出淫水的肉穴捅软,“她射进去了吗?”

        见空又不肯说话了,国崩又用力刺了好几下,指尖顶住生殖腔口,拨弄着那条缝隙,又两指夹住一点肉拉扯。生殖腔口本来就敏感,这么一拉,瞬间将疼痛放大了数倍,男孩疼得呜咽不断,嘴里夹杂呻吟得喊疼,眼泪哗哗掉下来,瘫软的小腿也下意识挣扎起来,国崩却罔若未闻,依然面色不改地拉扯,甚至用指甲掐了一下肉,空立即痛得高昂尖叫一声,性器彻底软了下去。omega发情时的情绪本就脆弱且难以自控,加上自己异常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拿捏住,只是短暂的拷问,他很快便泣不成声了,只希望他赶紧放过他,便坦言道:“……射、射进去了……”

        “呵,是吗?”国崩冷冰冰地哼一口气,他终于肯放过可怜的生殖腔口,双手扶住空的大腿折起,他早已硬挺的巨物沉甸甸地卡进他的腿间,压在他的腹部上,“本来我还考虑过你的意愿,结婚以后再说。但既然事已至此,现在就让你怀孕吧!”说罢,国崩气势汹汹,凶狠地尽数捅进汁水充足的软糯肉穴,用力撞在生殖腔口上。

        “嗯啊啊……!”猛烈的快感与被撞出疼痛的双重感觉倾巢冲来,砸出更多泪水,空下意识绷直了压在扶手上的腰,更加喘不过气,那杵在小穴内的阳具已经深入到小腹附近,仿佛致他窒息的帮手。他扬起悬在半空的头,泪眼朦胧的失神双眼冲着他们的房间门口,他胆怯的不去凝视国崩满是怨怼的阴沉的脸庞,浑身抖个不停,有因为害怕,也有因为有些承受不住那么粗鲁强势的侵犯,尽管如此,他依然不敢也不能祈求原谅,毕竟他确实有错在先,也对国崩怀有愧疚,理应接受惩罚,理应承受他波涛的怒火。

        如此轻易就插进穴口,如此轻易撬开了尚且松软的甬道,粗大的阳具全部纳入湿软的肉穴,国崩轻轻挪动腰部,用头部细细研磨生殖腔口,那儿甚至还未完全闭合,被他戳弄得又打开了点,然而这一切,无疑是给他被背叛产生的愤怒火上浇油。

        国崩浅浅抽出来,带出几丝透明的淫水,再又狠又准地插进去,砸着半开的生殖腔口,如此重复了好几次,速度快得犹如狂风暴雨,他力道大的仿佛将自己全身力气都集中在胯部,并且仿佛要把所有几近发疯的仇恨与愤怒,全部发泄在这背叛他的肉穴上,丝毫不见任何怜悯,粗暴的像个虐待狂,每下冲刺都把空撞得泪流不止,呻吟不断,激烈的肉体碰撞不绝于耳,身体疯狂向上顶去,淫水更是四处飞溅,没一会儿,他的臀部便被撞得发红发烫。男孩忽然抽泣着抓住了国崩的两只手臂,像在控诉自己有些承受不住,随后被他更加用力而蛮横地侵犯,似乎在警告空别想求得原谅。

        “啊啊……太、太深了……嗯啊……!”

        生殖腔口又遭到一次撞击,空发出一道尖细而绵长的呻吟,双腿颤抖着高潮了,性器在震颤中射在了自己的腹部上,同时,肉穴抽搐着绞紧阳具,一波波淫水打在柱身上,国崩低喘几声,用力拍了几下丰满的臀部,拍得臀肉红色加深,似乎在斥责他淫乱。

        国崩挣脱空双手的虚弱无力的绑缚,反过来抓住他的手臂,使劲一拽,将他从悬空拉进自己怀里,这样的姿势,更方便阳具愈发深入,头部挤进了点生殖腔,空像落水的小鸟,低低呻吟一下。国崩贴在他耳则,以命令的口吻说:“把生殖腔打开。”但与其说是命令空自行行动,不如说那是他的某种预告,因为——国崩接下来猛得咬住男孩的腺体,突如其来的疼痛使空又呻吟出声,旋即,血腥味在他口腔弥漫。他咬得很用力,像野兽要将猎物脖子的皮肉撕扯下来般。然后,国崩往里面注入了十分浓烈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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