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他咬紧牙关试图冷静下来,他僵硬的身体、忧心忡忡的神情、变得苍白的脸,以及越来越久的沉默,就像作业本后面一排排列出的答案,将自己的不对劲暴露在国崩愈发阴沉的眼里,将自己鬼胎模糊的样貌暴露在他强烈的疑心面前。

        这下国崩确信,空真的有事在隐瞒自己了——还是不得了的大事。

        其实仔细一想,疑点实在是太多太明显了,更何况国崩本身疑心就较强。最可疑的一点是,平日里一直很乖的空却突然一声不吭回了家,甚至洗了澡,据他所知,他不是洁癖那么重的人,不会一天洗两次澡。再接着就是影奇怪的态度和道歉,以及莫名其妙的空气清新剂,至少,在国崩的印象中,她并不喜欢这种充满化学成分的清新剂。如果串联起来思索,影的道歉,或许是为别的什么事……

        “把浴袍脱了,空。”似乎意识到什么,国崩的脸色瞬间乌云密布,目光阴沉而恼怒,他不给空反应的机会,用力抓住他的衣领拽开,男孩肉眼可见地变得慌乱,惊讶地张着嘴,下意识抓住国崩的手腕,想制止扒自己的衣服,但omega的力气天生便不比alpha大,他的挣扎完全是徒劳,国崩几乎不费什么劲儿,便将浴袍扯开,刷得一下,将空的胸乳完全敞开在自己面前。

        只见那因紧张和害怕不停起伏胸膛上软绵绵的胸乳上,一道牙印圈着中间嫩红色的乳粒,看起来还较为新鲜,一看就知道不是昨晚留下的。

        “这是我留下的,还是你自己咬的?”国崩的语气低沉的可怕,他不由分说便揪住那枚被咬过的小小乳粒,将软糯的胸乳像拉面皮那样,充满恶意地用力向外拉扯着,空痛得发出痛苦的呻吟,胸膛跟着拉扯向前挺去,试图缓解疼痛。接着,国崩扣住他的双手分别按在沙发上,男孩的腰压着扶手,腰部呈现出弯曲的拱桥状,他被扶手挤弄的有些呼吸不畅。国崩蛮横地欺身压上,鼻子贴在他的脖子和腺体附近,空撇开脑袋,不敢去看他。他感受到他皮肤上轻微的恐惧的颤栗,愈发笃定自己的猜想,愤怒着,深深嗅着他的皮肤。

        “木槿。”耳边那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饱含十足的愤怒与憎恨的声音,仿佛恨不得将空嚼碎了吞掉。

        空惊恐而慌张地瑟缩肩膀,一句话也不敢说。新鲜的齿痕、信息素,如此堆叠的确凿证据下,他从何去辩解?就算撒谎,国崩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穿蹩脚的谎言。

        “你跟她睡了?你跟我妈睡了?!”国崩咄咄逼人,气到顶点的音调徒地增高,他凶狠地用虎口掐住空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直面自己翻卷着雷暴雨般阴郁的眼睛,“回答我!”

        空依然不敢吭声,但他这幅小脸苍白,无理解释并且害怕而愧疚的模样,便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国崩简直要气得发抖,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淫乱的小婊子抽筋扒皮,一点点全部吞吃入腹,谁知道他就是去了一趟公司,他相处多年的男友,竟然就跟第一次见面的妈妈睡了!国崩粗鲁地扒光空,用力掰开他的双腿,这不看还好,一看简直不得了,那大白天本来还粉粉嫩嫩的小穴,被操得又红又肿,并且还有些合不拢,露了一个小口子,这下可把国崩的愤怒推到了顶点,他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诱导他发情,然后在小穴分泌淫水之前,蛮不讲理地将两根手指插进干涩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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