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空迅速否决,摇摇头,他扑进钟离结实宽阔的怀里,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胸膛,隐隐嗅到领结和马甲间的檀香,一触碰到他,身体便总是控制不住地眷恋他的体温,他窥听见他的心脏渐渐加速,缓缓与自己的心跳同步率重合,胸膛的起伏越来越高而舒缓,内衬下传递来的温度烫得空耳朵与脸颊发烫,“这样就好,我想要感受钟离先生的一切。”他听见钟离略带沙哑的声音,宠爱而压抑地呼唤他的名字,他硬了,将西裤顶出一块巨大的包,抵着空的小腹,顶进柔软的肚皮,仿佛想要再次造访他温暖窄小的腹内。器物搅动他这么多天来的思念与寂寞,最终快速发酵成情药,让空身体发软,他怀念起那快活旖旎的夜晚,食髓知味的后穴收缩着,有隐约分泌淫液的趋势,正随时准备邀请器物前来造访。
钟离轻柔放在空腰上的手掌,顺着背脊上流畅的线条滑进上衣里,脱去他的上衣,扔到床上,他的乳肉暴露在清冷早晨的空气中,敏感地立起来。他托住空的臀部抱起来,他便配合的双腿夹住他的腰,钟离把他放在梳妆台上,好与自己平视,空背后贴着冰凉的镜子,冻得他一阵轻颤。钟离在他热切的目光中,低下头吻住他,缠绵到难舍难分。兴许是太久没碰过空了,他柔韧的腰、娇小淡粉的胸乳、沾满绿野与黄栌树的气息,以及软糯的唇瓣,像一根针,轻而易举便将钟离积蓄已久、像气球一样膨胀的欲望刺破,他不再和第一次那样温柔斯文,而是霸道地含住空的唇瓣,将糯米团子吮吸成粉红,裹住他的小舌纠缠不清,涎水顺着缝隙往空的脖子下淌,把他亲得意识迷离,软懒地倚靠镜子。
钟离把双手插进空的裤子里,两只大手将柔绵丰满的稚嫩臀肉揉得变形,性器抵着会阴小幅度磨蹭,熟悉的快感在他滚热的手心里滋生,空眷恋地轻轻摆动腰,黏糊舒服的呻吟混进水声,他将夹在他腰间的双腿收得更紧,似乎迫不及待用自己的肉穴含住不安分的器物。那只玩上瘾的双手终于像想起了正事,总算放过被揉成绯红、遍布指印的臀肉,连同内裤一起脱下了他的裤子。
他这才肯饶过几乎窒息的空,缺氧让他脸庞变成瑰红色,乖顺地趴在钟离肩上喘息,像被抽走了骨头。他又一次托起他的身体抱住,拿起旗袍欲替他穿上,刚套上头,缓过来的空觉得自己像无法自理的小孩子一样被对待,顿时羞耻不已,推脱道:“钟离先生,我自己穿就好。”
钟离却将空放回梳妆台,隔着衣料亲吻他的脸颊,柔声道:“偶尔也让我感受你的一切吧。”此言一出,空便软着身子不动了,他的头从对他而言还算宽大的领口冒出来时,脸已然被男人模仿着自己的语句,偶尔罕见的情话,逗得红到几欲滴血,空抱住他的脖子,轻啄钟离滚动的喉结,哑声道:“那钟离先生就好好感受我吧。”他感觉他顶着自己会阴的阳具又硬了几分,空讨好般用囊袋和会阴间的缝隙夹住前端摩挲,摩擦间催生出更多奇妙的快感,他娇软的轻吟与钟离的低喘交织在一起,在彼此心间发酵出淫靡而喜悦之感。
旗袍对空来说太过宽大了,松松垮垮地盖在身上,肩膀以上的部位几乎衣不蔽体,露出精细的锁骨。即便是无袖,也没精打采地耸下来,遮住他瘦小的肩膀。而胸口划开的口子,正好袒露一对鼓鼓囊囊的娇小胸乳,乳肉和乳头一同从薄到贴身的口子里跳出来,空低头看见自己的胸部完全袒露在钟离眼前,羞臊地小声抱怨着:“居然开得这么大……”
在看见空的双乳从口子间跳出来那刹那,钟离脑中修改衣物的方案瞬间变了,他忽然觉得,原先很不得体的口子,穿在他身上,如今竟变得颇为风趣起来。这或许就是人类常说的情趣吧,他从前为了更深入研究如何融入人群,自然连七情六欲也要研究一番,钟离在此之前,都无法确切体会到“情趣”二字的乐子,无论是那书如何费尽心思,突破了璃月人的保守含蓄,火热又大胆地描写男女主之间的情趣,还是他的细细与理解思考,都敌不过空旗袍一穿,一双光洁胳膊和一对细嫩双乳一露。钟离总算深刻体会到何为情趣,并在从中得了趣。这或许就是为何人们总是情不自禁耽溺性事,甚至纵欲过度吧。
“你穿着很好看。”钟离语调轻柔,一向肃穆的金珀眸子却变得幽深,目光从手臂游移到胸乳。他发自肺腑地赞扬,让得到爱人称赞的空不由心情愉悦,对于自己身穿女装一事竟也更坦然接受了些。
“钟离先生,你喜欢吗?”他带着几分顽皮笑着问道。
“自然,无论你穿什么我都喜爱。”钟离柔情蜜意地撩起空的前发,在饱满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他宽大的手怜爱地圈住他年幼的手,覆上薄茧的粗砺手掌轻轻摩挲空的手背,细微的瘙痒与甜蜜撩拨着他雀跃的心脏,渗出蜜来。他们的掌心像点燃一团热烈的火般灼烫,从手心蔓延至全身,以至于空逐渐分不清,究竟是钟离的温度,还是自己的,或许都是,是熊熊燃烧的欲望;是婉转高昂的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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