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扬起天真的脸庞,稍微思考一番,他如同教堂唱诗班的孩子,圣洁而干净,挥洒璀璨的光芒,用他本该歌颂美好的优美嗓音,微微笑起来问到:“父子会上床吗?”

        那一瞬间,迪卢克了然了,真相与现实砸来的铁锤狠狠击碎他回到过去,一切都未发生过得奢念,他望着眼前朝夕相处的男孩,他小时候喜欢追在他身后,笨拙地迈开短腿,热切地呼喊父亲,记忆中那张可人乖巧的脸庞与眼前的养子重叠,却陌生的让悲切油然而生,原以为自己对他知根知底,怎料过了十多年后,迪卢克才真正看清空——若是剥开他纯洁的皮囊,撕开他纯真的骨肉,他对于道德的无所谓简直暴露的一清二楚,血淋淋,直白而又残忍。道德、伦理、羞愧和良知的利刃再锋利,在他面前也得变钝。

        “父亲不喜欢吗?”空收敛笑容,渗了蜜糖般又圆又亮的鎏金眼眸,小心翼翼地浮起楚楚可怜的光泽,“我不想让你不高兴……对不起,我以后会找别人。”

        “……”脑海里登时闪过空与一张模糊可憎的脸欢笑,挽起对方的手,共同奔赴幸福,光是这臆想的未来就足以让迪卢克心脏痛楚,犹如一根利刺,狠狠扎穿他的心脏,喷涌出嫉妒的血,无理的绝望之感悄然溜进血液,游走于冰冷的血脉各处。

        “再过一年左右我就要升高中了,到时接触的人会更多吧。父亲不喜欢我,我只好去里面找了,说不定哪天还会带回家……”

        “不准!”迪卢克的身体先行一步,他恐慌而愤怒的颤抖的手拽住空的手臂,力道大得仿佛要在幼子身上留下火红的烙印,让他以后每一个情人看见了,都被这盛满怒火的烙印震慑的心身畏惧,再也不敢来碰他,久而久之,除他之外,无人再胆敢对他起非分之想。空忍着疼痛,凝视他绯红的眼眸里,隐忍又滚烫的妒火在灼烧,他抬起被拽住的胳膊,没用什么劲儿,却仿佛用他富有迷惑性的天真漂亮容貌,摄了迪卢克的魂,着魔地顺从牵引他弯下腰的力道,养子踮起脚,吻上他的唇:“父亲你也喜欢我,是吗?既然我们两情相悦,为什么要去逃避,我从来是个对感情率直的人,我不想因为我们是养父子,就回避,我希望父亲也不要回避我,好不好?”空软下嗓音,他双目中满是惹人怜惜的恳切与悲伤,透过薄薄泪膜,直击迪卢克镌刻于灵魂上的疼惜与温柔。

        倘若日后一定会有人来染指空,倒不如由他,这个被他选定的人来——

        空回抱将他紧紧搂住、宛如要揉成他真正血肉的男人,在他耽溺于终究破裂的坚守,不再遏止的爱慕之心汹涌流动时,他躲在他炙热的怀里,在他看不见的暗处,像一只得逞的雏鸟,满意地眯起狡猾的猫儿眼,轻轻莞尔一笑。

        掩埋于脆弱表象下的不耻恋情抽芽破土,不再遮掩,平静从此遭到颠覆。

        空会趁闹铃响起清晨的第一声后,便迅速按掉声音,随后骑上仍沉沉昏睡的父亲坚硬的阳具上,用他湿热的唇舌,柔软热情的后穴,取缔闹钟所唤醒的不止是迪卢克,还有新一天的欲火;餐桌上,空兴许会心血来潮,放下吃到一半的早餐,改去吞吃迪卢克的阳具,他坐在他腿上,让父亲和桌子夹住他稚嫩的身躯,淫靡的呻吟抽插间,浓稠滚热的精液替代尚未吃完的早餐,填补空剩余的饥饿,他也不清理清理,便夹着迪卢克的精液匆匆上学。

        他们在醉人朦胧的浴室缠绵;在大雨连绵,空气潮湿的卧室翻滚;在冬季暖洋洋的地毯欢爱,有时配上酸酸甜甜的葡萄汁;晚霞时分,落日为空光裸柔韧的背部抹上胭脂红,汗水反射出亮晶晶的光泽。养子也常常以好成绩讨得迪卢克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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