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平坦柔软的小腹,不是用食物,就是被父亲的爱液,填的鼓鼓囊囊。

        迪卢克彻底对空的身体了如指掌,他知道他欢爱时,喜欢他将他箍进怀中;含住他小巧的耳垂,他便喘息着缩起肩膀;亲吻腰间软肉,他便会敏感地轻轻笑起来;也知道肉穴哪儿最敏感,只需稍稍顶弄,抚慰,他便舒服地眼角通红,呻吟更为蛊惑。空高潮时会无意识夹紧迪卢克的腰,紧绷双腿,珠玉似得圆滚泛红的脚趾抖颤着蜷缩,勾起衣料;情到深处便搂紧他索吻,撒娇一样埋进他颈窝,温热吐息柔和地喷洒;迪卢克注射进后,空喜欢与他十指相扣,牵导他宽大粗糙的情热大手,抚摸自己的腹部,将其中储存的精液温柔地挤顺而出。斗胆来说,这世上恐怕无人比迪卢克对空的身体更如数家珍了,他的每一寸肌肤哪儿最容易泛红,每一声叹息又有何意;从璀璨昳丽的金发与柔软唇瓣,到纤细双腿与小巧脚趾。

        这一年,提瓦特的夏季罕见的炎热,四处热浪翻滚,卷席整座蒙德,不止是人类,流浪猫狗,昆虫和蝉,纠缠不休,挥之不去的酷暑与火雨剥削了生命的活跃,到处充斥着燥热的疲倦和无望。迪卢克趁空暑假,携带他回到自己一处面朝大海的别墅避暑。

        空在夏季最期待的,便是来这儿,别墅不远处的海滩嬉闹。临出发前,空让迪卢克坐好,挤一手防晒霜,抹在他红色衬衫上裸露的脖子和手臂,又从裤脚伸进宽松的卡其色休闲裤里,故意挑逗他,迪卢克笑着把养子缆进怀中,也挤了一大把防晒霜,欢声打闹间抹遍他全身。空牵着迪卢克穿过周边栽满植物的阴凉小径,欢快的嘴里有说有笑,他在一旁捏着他柔软的小手,淡淡微笑,俯身倾听。偶遇打理小径植物的老园丁同他年纪不大的儿子,空便朝他们打了声招呼。去到沙滩,酷热的太阳灼烤沙地,空第一次跑来这儿时,没听见迪卢克的告诫,脱掉鞋拖踩到沙地的一瞬间,被烫得直叫。

        空迫不及待地跑到海边,咸湿的海风吹拂,扑到皮肤黏上湿意。海水浸湿过的沙子没那么热,他的脚刚挨到,便乱七八糟地登掉鞋拖,双脚埋进翻涌的前仆后继的浪花,温暖且慵懒的海水抚过脚背,送来夏天太阳温柔的善意,他惬意地眯起眼,转过身,大声呼唤坐在太阳伞底下望着他的迪卢克一同享受,他应声走过去,将他拦腰抱住,太阳晒过的滚烫肌肤相触,混着汗水,将他们融化,再糅合。空沿海捡了一些贝壳,挑出其中最好看完整的,放在嘴边,轻轻撅起嘴,细声细语地说些连海风也听不见的悄悄话,随后用力将自己和贝壳共同的秘密投掷进无边无际的海中。

        “你说了什么?”

        “是一些谁也不想告诉的秘密。”

        天色慢慢浓郁,染上晚霞疲倦的茜色,太阳所放射的强盛逼人的烈阳渐趋式微,湿冷海风报来夜晚的信号。迪卢克叫空回家了。空两指勾起鞋拖,由他牵住,光着脚回去,在小径光滑的石板上留下一串或深或浅的潮湿脚印。进家门前,迪卢克将空打横抱起,坐在庭院一张躺椅上,他享受着空甜蜜地搂住他的脖子,回吻他递来的仍残留太阳余热,咸涩海水的嘴,一边拿起一块干净的布,抬起他的脚踝,擦拭两只黏满沙子的濡湿小脚,从脚底板到藏了些许沙砾的脚趾缝。空痒得蜷缩双脚,笑着半推半就地踩住迪卢克的手腕和手臂,用擦干净的柔嫩左脚磨蹭手掌,随后被迪卢克抓住作怪的脚,终于还是仔细擦得干干净净。

        孩子的精力毕竟有限,他们白日里最是精力旺盛,到了夜晚,便把剩余的精力,通过睡梦寄放给明日的白昼。空也是如此。玩了一下午的男孩洗漱之后,送给父亲告别今日的晚安吻,便昏昏沉沉走向通往飘忽梦境的走廊了。

        目送养子进房间,迪卢克便回房间工作了。他往玻璃杯扔下一块球形冰块,倒上一杯香气馥郁的无醇红酒,准备渡过这难眠的夜晚,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着手解决拖了一整天的工作。工作中漫长的时间在噼里啪啦的键盘敲打中缓慢流逝,这处偏僻,荒无人烟的别墅四周总是寂静得不可思议,只听得见夏季初雨的细细呢喃,连绵敲打着屋顶,扰乱得迪卢克愈发心不在焉。他的思绪逐渐从显示繁杂工作的电脑屏幕,从腹部冒出的年幼欲火中穿越回过往,将流光溢彩的金发编成一段麻花辫的养子,像一只俏皮的猫儿,总喜欢钻进正在工作的迪卢克的身下,空轻易便能蜷缩幼小柔嫩的身体,埋在他胯间,晚餐似乎满足不了他欲求不满的小腹,他胃中急需父亲精液的淫乱黑洞蛊诱他,用尽自己所学会的技巧,卖力地舔弄、吞吐阳具,直到如他所愿,滚热阳具射满空窄小的口腔与喉咙。迪卢克难耐地叹一口气,他胯下半硬的阳具促使他无法再专心工作,而那铸造一切的罪魁祸首,他可爱又淫荡的养子,正一无所知地在梦中酣睡,徒留被不伦欲火苦苦灼烧的父亲。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淅淅沥沥,接近倾盆大雨,甚至有盖过键盘敲击声的趋势,仿佛看不过眼的道德之神要怒而洗刷他们所背负的罪孽,可大雨冲刷得掉空在石板留下的脚印,小径植物叶片沾染的泥土,他们白日在沙滩刻下的幼稚画,太阳伞下接吻的燥热气息,却唯独冲刷不了附殖于他灵魂上的污浊。浑浊浓稠的雨夜下,什么也看不清,窗外仿佛被黑夜与大雨交织的牢笼囚困,只看得见庭院外坚挺亮堂的路灯,像远处轮廓模糊,死亡境域中沉默的怪物,有气无力地亮起独眼。迪卢克抬起头,望见偌大的玻璃窗上,被雨夜朦胧大半的倒影,也同样望向他,以沉默面庞,以谴责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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