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女儿的哭声,沈崇也松了一口气,刚才被压抑的腹痛一时间积攒而来。
“呃……”下体好像已经快要含不住那粗砺的硬物,后腰又坠又麻,他没平衡住上身,一下子伏倒在榻上。“唔啊——嗯——”肚子被挤压着,沈崇趴在那里,闷闷地用了几次力,又是疼,又是说不出来的舒爽。解脱的时刻近了。
跪趴的姿势让胎儿又向下坠了几分,似乎…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夫君…你…要生……”
温衡睿眼睛被泪水和汗水迷得生疼,但模模糊糊中也看到了夫君大开的双腿中一摸黑色。想也知道丈夫已经到了最要紧的时候,只是他短短一刻钟的功夫产下了孩子,实在累得无力动弹。
“呃…别担心,嗯、为夫都帮你接生两个了…知道怎么生…”宫缩略略缓解,沈崇就咬牙直起身——也不是他不等阵痛过去,是宫缩其实已经基本连成一片,只有疼和更疼的区别——艰难地伸手将温衡睿双腿扶起来,让他重新打开。
“你得先、呃、胎盘出来…快点…”
半挤半揉弄出胎盘,温衡睿再没了力气,整个人软在榻上昏睡过去。稍稍清理了一下女儿,断了脐带包裹起来放进温衡睿怀里,沈崇再也支撑不住,靠在墙边缓缓瘫坐下来,两腿大大岔开。
刚才给温衡睿接生的时候,他也知道自己破了水。却没想到一摸自己的产口,都已经摸到了一小片硬剌剌的胎发,摩擦着沈崇柔嫩如处子的穴口,疼痛格外清晰。
他这其实比温衡睿还要痛上许多。温衡睿的甬道他开拓得多了,好歹比他更能适应胎儿的通过。而他自己那里除了被生产中的温衡睿草草弄了一次,就再没有过任何开拓。如今被一个足月的胎儿突兀地撑开,其中的滋味可想而知。
何况,他这是个足月的大胖孩子。
胎头虽然还大部分含在肉穴里,可是依然把整个私处顶得凸出一个巨大的圆弧,更别说留在体内的部分抵得他耻骨生疼。沈崇看不到,但是光是触摸,他已经猜到这个孩子恐怕个头不小,比他的姐姐大多了。
没来得及心疼早生的女儿,也没来得及担心这个孩子未来会不会生成个小胖子,凶猛袭来的产痛再度打断了他的思绪。方才惦记着温衡睿的情况分散了他的注意力,这会儿沈崇才清晰地感受到胎儿欲出的感觉到底有多么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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