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啊，好大…嗯——太大了！呃…”
“唔！……疼……太大了……头……卡住呃———肏死我了…”
坚硬的胎头继续顶出，露出小半个头顶，剩余的部分和胎身满满地卡在他那几乎未经开拓的甬道里，撑开每一道褶皱。剧烈的疼痛和奇异不可言说的满足感，让沈崇捂着胀痛不已的小穴，胡乱呻吟了一通。
阵痛稍缓，沈崇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都说了些什么浑话。
这种污言秽语，平时从温衡睿嘴里说出来，他都忍不住要戏弄一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沈大将军面上一阵白一阵红，恨不得钻进地里去。好在温衡睿已经沉沉昏睡过去，四下并无人听见。
太难受了。
沈崇后悔刚才心急之下训斥温衡睿产子时乱动，如今他自己也控制不住地蹬着腿，才明白这大概是分娩的一种本能。只是他到底是刀剑之下磨练过来的人，比起自小娇生惯养的温衡睿自制力要强上许多倍，察觉这样无用的挣扎让那个小脑袋回缩了一些后，他立刻又强迫自己分开双腿，屏住气向下用力。
“啊呃——！出来、出来呃……”
不巧的是，温衡睿怀里的婴儿突然啼哭起来。女儿的哭泣惊得沈崇一下子卸了力，刚有松动趋势的胎头一下子又停在了那里。沈崇倒抽一口冷气，痛得眼前发白，缓了半天才稍微挪动了身体，一手抱过女儿。
没足月的孩子比她的哥哥刚生下来时瘦小许多，身上红红的，一哭起来更是涨得小脸通红，他怕吓到孩子，不敢再呼痛，勉强哄了一会，孩子却哭的越发厉害。他才反应过来，女儿应该是饿了。
他腿间夹着个胎头，动也动不得，自然是没法出去叫乳母，温衡睿已经累极昏睡过去，何况他是早产，暂时也没有奶水。
沈崇想到了一个可行却又令他的理智崩溃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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