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唔、呼啊…好胀…”
独自产子的沈崇抛下一切矜持尊严,低声自言自语着。
“再、再一下…孩子的头…头就能出来…睿儿…我和睿儿的孩子……”
从前天夜里,到现在已经是第三天凌晨,他疼得久了,宫缩似乎都没有那么有力了。沈崇自己已经快要力尽,宫缩的乏力更让他的推挤显得有些徒劳。再加上羊水被胎头如同木塞一般死死堵住,产口不再像之前一般湿润,不仅使得胎头没了向外的润滑物,也让胎发的摩擦更加刺痛难忍。
“呃…呃…憋…好憋……快出嗯…”
不行了,短暂地含着这个巨物都让沈崇痛得发疯,他开始混乱地尝试推动自己的肚子,
血…他的小穴出血了…虽说不多,但很是扎眼。
沈崇其实没感觉什么额外的疼痛,那里已经有些麻木了,出血稍微缓解了刚才的粗糙磨砺,他甚至觉得好受了一些。
太累了,太胀了……沈崇一度自暴自弃地想,干脆多出点血吧,就像胎水那样多,像刚才温衡睿甬道里那连着孩子一起喷出来的胎水那样涌出来吧………
熟悉的血腥味激醒了他。
不行,不行……沈崇直起身来,他可是腥风血雨里活下来的,哪怕身处绝境,哪怕粮草被断,他都抱定了除非身死否则绝不言弃的信念。
如今不过是在这里生产他的孩子,不能就这么等着、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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