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么,他横下心,伸手在另一边的乳头揉捏起来。

        “嗯…嗯——!”

        被刀剑兵器磨得带了一层薄茧的指腹,摩挲着那小小的红樱桃。敏感的身体很快被激得颤抖起来。刚才女儿只吃了一边,这边这个刚才没用上。不过大概也不需要女儿帮忙吮吸了,沈崇喘息之余低头一看,它已经和自己另一边那个朋友一样,娇艳欲滴地耸立起来。

        沈崇力气用在肚子、大腿,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往那些荒淫的方向发展,干脆放纵地沉浸其中。

        渐渐地,他自己的低喘呼吸,和记忆中他揉捏吸吮着温衡睿那软嫩双乳时他那痛苦又迷醉的呻吟,在他耳边重叠交织。

        他每次玩弄那一对爱物,他的小夫人总是疼得摇着头惊呼“不成了、不成了…我要去了!”,却又忍不住挺胸抬腰,把那柔嫩的软肉更送进他的大掌里。沈崇原不明白这种矛盾的反应是为何。

        他只享受着爱人带着涟涟泪水的娇吟,从他酡红的脸上一路啃咬到乳尖,还要美其名曰一视同仁,左边右边皆不放过。

        现在他懂了,极度的疼痛和极度的快感或许本质上都是相通的,都是人最原始的感知。

        更何况,他发现随着对乳尖的揉搓,他的小穴也像温衡睿平时那样,悄悄渗出粘稠滑腻的蜜液。

        对交合中的温衡睿,那是帮助他吃下夫君尺寸过大的肉棒的秘诀,对于分娩中的沈崇来说,这是他如今急需的润滑。产道,产口,都因为欢愉和痛苦,一边收缩着一边打开着。

        “呃、要来了————唔!”上面,下面都传来了熟悉的极度酸胀,就仿佛琴弦崩断之前,那最后一下拨动。

        沈崇刚经历过,他知道,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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