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生了,您还要否认么?还不能承认,您其实也爱我?”

        “她只爱这个国,和她的将军之位,从来没爱过您,您又有何辜负她?”

        少年负气的质问声中,夹杂着被顶得破碎的呻吟,隐忍的声线颤抖着,带着哭腔,说不清是因为性爱,因为阵痛,还是因为羞耻和悔恨。

        “疼吗?可是,本来不该疼的,是因为她从来没碰过您,是因为您那之后从来不肯再让我碰您!”

        “我不能…呃啊……沛儿,我不能、继续错下去…也不能耽误你……”

        “没有错,您爱我,我也爱您,这就够了…”

        “慢一点…我、我受不住……啊!”

        然后便没了说话声,只有沉重的呼吸和克制不住的短促呻吟偶尔交错着溜出来。

        我并非一个正义感泛滥的人,毕竟不知道有多少我接生的婴儿成为了他们生身父亲上位的工具。如果连每一个孩子的双亲结合是否合理合法都要纠结,那我彻底不用混饭吃了。但是今日面对着一个未亡人和嗣子的不伦之恋,甚至在丧期不到一半的时候,就有了个即将瓜熟蒂落的孩子这件事,依然不免心中感到有几分不能接受。

        好在,这被迫的听墙角没持续多久。

        少年不知分寸的火热情欲,碰撞着一具处子般敏感的孕体,很快就将甬道捅弄得迅速大开。足月的胎儿很快积极地挤出宫口,钻进甬道,配合着它父亲的肉棒,里应外合地挤破了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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