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姚沛还没有彻底了解交合之事,更不懂产子之事,感觉到那里湿湿热热格外润滑,还只以为是他的父亲攀上了高峰,捧着那粗重的腰身更加卖力地抽插着,甚至连产夫痛苦的呻吟,都被他再不经意之间用吻堵了回去。

        “唔!唔唔……!”夫人推不开嗣子年轻力壮的身体,也躲不开他带着不满和委屈的深吻,只能呜呜嗯嗯地哼着,扭动着虚软的孕体。

        “您明明这么喜欢,为何不承认呢?”他被父亲又是推又是躲的样子弄得十分不悦,松开那饱满粉嫩的唇瓣,再一次问道。

        可他的父亲已经疼得捧住肚子不住喘息,“我是要生了…要生了…”

        “我知道!所以我正在帮您!”“啊——!不要!”

        少年以为他的嗣父是以自己临盆来作为借口拒绝他的爱欲,不由得继续用自己的肉棒猛地向那松软的甬道里一撞,身下的产夫再也克制不住地痛呼起来。

        一撞,柱头就顶到了一个毛茸茸的硬物,那坚硬滚烫的家伙甚至因为他的捣弄被捅回去几分,却立刻又滑下来,再度抵在少年蓬勃的肉冠上。

        这下子再不懂,他也明白了刚才父亲所说的“要生了”到底意味着什么。少年紧张中泄了身,慌张地退出,那个东西没了阻碍后顺畅地滑了出来,在那穴口抵出一个圆弧。在嗣父痛苦的低吟中,少年急匆匆穿上裤子,把我叫了进去。

        大开的白皙肉体,夹着一抹显眼的黑色。

        刚才还保持着一副端庄仪态的中年产夫,现在已经捧着肚子不住地试图推挤着身下的胎头。

        我没有理会随我进来的涨红了脸的少年,径直走过去,低头看向那个小脑袋已经显露出来的部分。铜钱大小的头顶,露出来的湿润胎发上沾着羊水血水和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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