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我就、不得不杀你了………哈啊、懂吗?”

        我用力地点点头,慌张之中想说些什么话让他安心生产,笨嘴拙舌地结巴了半天,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反过来,用指腹轻轻抚摸着我把住他双腿的手臂,神色温柔地看着我。

        “公子………”

        我心中蓦地一动,快要陷在他蒙了一层水汽的凤眸里,根本忘记了他是一个正在分娩的产夫,而我是一个正在给他接生的稳公。

        屋里很静,只有他隐忍的喘息,我甚至觉得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他被产痛折磨了许久,鬓发散乱,面色憔悴,但眼睛依然明亮、深邃且朦胧。我直直地看着,试图从中抓住那一缕未知的情绪。

        可手中的胎儿没给我这个机会。

        “哈啊!要出来……了…呃——!”

        他痛吟一声,再度紧闭上眼,连两个臀瓣都因为疼痛紧绷起来,隐秘的肉穴大开着,努力向外吐露着堵在甬道里的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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