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回了回神,重新集中精神为他接生。

        他痛得紧了,再顾不得什么,提起气便咬牙向下,凭借本能拼命推挤着腹中的骨肉。花芯中那一小片头顶变大又缩小,

        "呼、呼……嗯————呃啊!呼、呼、呼…"

        从他快要扭曲的脸上,我都能看出他显然私处被胎头撑得疼痛难忍,可在这个瓶颈一时又很难将胎头推出来。我护着小穴,鼓励着他又忍着用了几次力,可不仅孩子的头没有出来,私处更是被顶的几近裂伤。

        “公子,且缓一缓吧。”我给他身后垫了软枕,让他向后靠住。自己跪坐在他的身边,帮他擦着额上不断滑落的汗珠。

        “唔呃……呼……”

        他的肚子如今已经变了形状,不仅是因为胎儿的下降,也是因为已经没了间隔的宫缩。

        只是即使这样,他依然强忍着,双手抓着身下的布料,抓着自己的衣服,甚至握住我的手,就是不肯碰那个肚子。

        “何苦呢,公子。无论如何,孩子都是无辜的。何况你已然选择了将它生下来。”

        我握起他的手,从已经瘪下去很多的腹顶,带着他一点点向下摸去,“无论它另一个父亲是谁,这都是公子的骨肉。你看,这是它的小屁股,这是它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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