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涯被我强硬的态度震到了,无声地点了点头。

        简单用热水洗了洗那个盆,我让薛涯像给小孩把尿一样,将陈老爷放到了那个木盆中半坐下。这个盆不够大,他的两条腿只能岔着架在外面。不过顾不上那么多了,反正只要产口和甬道能浸在水里就好。

        “呃…呃……”温水的浸泡让那里松动了几分,胎头再次有了出来的趋势,陈老爷疼得清醒了些,哑着喉咙低吟着想要用力。

        “陈老爷!你如今身体情况太差,暂且先忍一下,待产口全开再一鼓作气,否则只是浪费体力。”我止住了陈茗的动作,让薛涯抱着他稍微休息一会。

        我翻了翻药箱,把催产的药物和止血的药剂都给陈老爷服了下去。

        就这样,我摩挲着产口,又让薛涯轻捻着他的乳尖,上下催动着,又兼有药物的作用,一柱香的功夫后,刚刚弱下去的宫缩重新强劲起来,大肚肉眼可见的抽动变形,身下的产口也收缩着。

        可以用力了。

        “唔………唔啊—————!”

        在我的指挥下,陈老板勉强撑着身体,重新推挤着身下的胎头。很快,因动作而轻颤的水面下,已经可以看到半个显眼的黑色圆弧。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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