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失血而发白的脸这时已经因为疼痛充血涨红,可陈茗突然卸了力,急促地喘息起来。

        我刚想催促他,却突然发觉是产口绷住了。

        已经浸在温水里,又扩张了半天,可是实在是孩子太大,他产力又弱。僵持了半天,我下定决心,找出剪刀,洗了洗又在火折子上过了几遍。

        本来是想再多烧几下,但眼见着那陈老爷昏昏沉沉地晃了晃脑袋,身下小穴里卡着的那半张小脸已经开始憋得青紫,实在不能再耽搁。

        “先生,你、你又要做什么?”

        “救人。”

        我不去理会薛涯惊异的目光,心一横,果断地对着陈老爷的穴口剪了下去。

        纵然是水下,那血肉被利刃剪开的可怖声音依然落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就连我也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我的手还是稳的。

        那个肿胀的一圈圆,开了一个口子。

        穴肉被绷得死死的,已经充血,骤然一剪开,巨大的张力让鲜血簌地涌出,血红色一下子晕满了整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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