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金红绡帐紧密的围合破开一道瘦隙,徐徐探出一只秀丽纤细的手,手背皮色白皙、骨骼狭窄,皮与骨间夹流的,料想是与常人同色同温的血。

        “你这个……冷血的,畜牲!”——跪在毯上的人显然不这么想,他撑起伤痕累累的身躯,猛然张口向那只手扑去。

        他扑空了,也没能打搅到帐中人的兴致,媚曼餍足的呻吟和低喘宛转而出。骑坐在严世蕃身上的女子娇媚地俯下身,向小阁老的唇边细细地吻。

        她戴在胯下的玉势深深没入严世蕃的腿心,粗大的茎柱被他肥嫩的阴唇紧紧咬住,女子略加耸动,黏腻的汁水就涌溢出那只不应生于男子之身的蚌穴。

        跪坐在严世蕃身后的另有两女,她们见他与身上女子缠吻,便低眉顺眼地扶起他上身,使他倚在她们怀中继续交欢。

        “美人儿……再深些、深些。”严世蕃抚了抚自己起伏抽搐的小腹,却半点也无法疏解子宫口被顶弄却不入的酸麻涨软,便挺腰迎了迎女子动作,呻吟着吩咐道,“到胞宫中来……”

        得令的女子自知将小阁老伺候得受用,不免喜上眉梢,忙卖力压腰,探寻严世蕃腹中那一陇秘地。这女子杏眼含笑,朝严世蕃一劲地抛波献媚,严世蕃也扯了扯唇角,爱怜地抬手轻触她面颊,又和她唇舌交吻到一起。

        帐外的血衣男人被鞭笞得气喘吁吁,却又破口大骂道:“严世蕃,你荒淫乱性、好色贪财,同你老子一个模样!”一鞭又落在男人脊背上,后者抽一口冷气颤了颤,却还是挺直脊背,唾血冷笑道,“你以为这些人尽可夫的女子是真心献媚于你?只怕她们在背后都讥笑你纵欲过度、体虚乏力……呃!”

        这男人自以为这样的话语能激怒所有男子,可严世蕃只是听得有些好笑,将手揽着身上美人的后颈,大张着双腿任她探寻体内宫口。

        可玉势毕竟是死物,女子依稀觉察玉器前端屡次擦过一团软肉,可宫颈软肉紧紧抱合,她始终不得其法。

        “乖,就是那儿……”严世蕃两腿根都被体内这隔靴搔痒的快感刺激得发抖,不禁柔声催促,一双风流妖媚的异瞳桃花眼将身上女子含情看住,女子便乱了心神,痴惘惘凑过去吻他眼尾,玉势也一门心思向他宫口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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