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酸涩感破开嫩肉,较常时尺寸更粗大的玉势将宫颈撑得酥麻满胀,娇嫩的宫腔被龟头磨蹭刮戳,严世蕃忍不住将两腿彻底打开,急喘着和身上女子拥到了一起去。彻底迷乱心神的女子舔吻着他唇角,耸腰向他穴里两浅一深地打桩,玉势在严世蕃汩汩冒水的穴口越滑越深。

        小阁老被干得忘情,连穴口的绞夹吸吮也成了难以自控的本能,玉势上的机关发出一声细微的脆响,正埋在严世蕃胞宫中耕耘的龟头便张开一个小口,喷出微凉的粘液。

        “啊……”小阁老沉溺欢爱中的动作忽然一止,那调配出的催情药水向他宫壁上喷灌,疯狂的瘙痒和饱胀立刻漫上整个腰腹,就像是——被内射到子宫里了。

        他身上的女子尚未觉察,便觉颊边一瞬滚烫,她跌下银床,砸在了帐外罪人身上,实刑者抽打那男人的鞭子猝不及防落在女人脸上,替方才因严世蕃高潮乏力的一耳光补足了余韵。

        “小、小阁老!”慌了心神的女子连捂一捂剧痛的面颊也来不及,只急急忙忙向床榻上磕头,哭啼哀求,一味认错。

        原本拥着严世蕃的两女暗中交换了欣然的目光,讥诮望向地上女子:她已经是个死人了,喔,她旁边那男人本也该有一条生路,现在恐怕也活到头了。

        严世蕃身体的秘密绝不可为人所知,因此侍候他的这些姬妾若不能长得宠爱,就只有死路一条。当然,拔舌剁手也是个灭口的办法,不过……小阁老怜香惜玉,舍不得呀。

        “兰叶。”严世蕃扶着小腹,紧皱眉心去唤心腹侍女,名为兰叶的女郎便会意,趋前一索子绞断了地上那对素不相识却共赴黄泉的男女。她觑见严世蕃面上不耐与冷愠之色,便不做声地命人将两具尸首拖出去照常处理。

        她侍候严世蕃日子久,知道他床榻上的禁忌:无论多欢趣也得留着神,那催情的东西一滴也不能进到他胞宫中去。

        今天伺候的这女人不知是怎么鬼迷了心窍,竟然敢选这样尺寸的玉势,难不成不知道上一个犯禁丧命的女人就是因此误触了机关?

        翟兰叶眼波一闪,抬眸扫过跪在严世蕃身后的两女,片刻后淡淡出声:“你们都下去吧,我来伺候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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