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被林菱将子宫作弄之后,严世蕃接连几日腰腹酸软得不能下地,宫腔中久含着一泡水,合不拢的腿常常发着抖岔开,却也不肯召幸崔玉女之流,只许林菱随侍身边。

        翟兰叶侍候严世蕃日久,当然看得出严世蕃是又被做到了假孕,可这一回似乎他是心甘情愿,甚至还肯捏一捏林菱的脸蛋顺着打趣,说自己是有了林菱的孩子,自该安心养胎。

        林菱一反常态,不见原先的孤傲嫌恶,反而颇为殷勤地侍奉严世蕃左右,顺着他演这一场滑稽荒诞的怀胎之戏。

        腻滑的脂膏涂上了严世蕃耸起的肚皮,那处肌肤白嫩光洁,丝毫看不出是经产的身躯。可林菱仔细之下,却窥见一道细细的绯红纹路藏在严世蕃腹底。

        “看来当年,严鹄公子未出世时也很是健壮的。”林菱带着不着眼底的笑意随口讲。严世蕃却挑了挑眉,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这不是怀严鹄的时候。”

        他没说下去,林菱用指腹替他揉开了药膏,就听他闷哼一声,下身蜜穴里又见了晶亮淫光:他本就坐了胎,又连日被林菱哄着涂了药王谷的秘药,现在只是肚皮敏感,待到日后真显了怀,恐怕只要细微胎动都能叫他高潮不止。

        时已是夤夜,廊下却忽传来四下云板,中涓叩门报事道:“宫中常安主夭折,现下急召朝野入宫治丧。”

        常安公主是当今万岁长女,今年值十四岁上,先时听闻不耐暑气患病,却想不到才入七月就撒手人寰。严世蕃不大耐烦地叹了口气,命林菱接下缟服为他更衣。

        衣带绕在腰间,严世蕃在镜前旋了旋身,所幸丧服宽大,实在不很合身,也勉强可以遮掩腰间弧度。

        轩舆抵达宫门时,大内远远已有哭灵之声,迎迓的貂珰打了千儿,却听世蕃问皇爷如何。略一思索想到小阁老入西苑奏事素来亲近,便也交了底,压声道:“自曹氏因‘那事’凌迟,皇爷这些年对常安主大不如前,您也知道的。可毕竟是头生女儿,辍朝治丧礼数还得顶格。”

        世蕃点点头,便命他掌灯向禁中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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