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檐下通明灯火,群臣见世蕃来纷纷致意,严嵩亦回顾他一眼。小阁老便垂睑穿过素衣人群,施施然跪到了父亲身后。

        须臾严嵩悠悠道:“近来和那个林菱胡闹得过了头儿。”

        严世蕃只是跪这半晌,双腿便酸软地打颤,忍不住暗自托了托小腹,可在父亲面前还是卖了个乖:“孩儿有分寸,不会失仪的。”

        严嵩还未再寻着机会讲话,乾清宫内奉茶的小黄门便捧乌木盘趋前,送来两盏茶道是皇爷用参茶时想起老严大人年迈,恐怕不禁深夜久跪,故请小严大人也伺候阁老用一盏。

        世蕃颔首便去捧盏,可黄门却道:“这一盏是小严大人的,那一盏才是阁老的。”

        严世蕃心思一明,不动声色地侍奉父亲用了参茶,接过自己那一盏甜水也若无其事饮下。一旁的严嵩洞明世事,轻哼一声道:“万岁疼你,是到底舍不得你久跪,别以为你那些事他不清楚。”

        严世蕃一时没应答,咬着下唇用力夹着腿间肉穴,可淫液还是夹不住地顺着逼口往外流,他小声和严嵩怨道:“他可真是——疼我…嗯啊…”

        周遭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哭丧,那群着意显示自己忠孝的朝臣连哭而不懿都忘了,严世蕃倒也不用强忍着呻吟,跪在那儿穴里却痒得他屁股都摇动了起来。

        胡宗宪跪在他身后,垂眼见他腿间的地面上都滴湿了一小片,便伸出手去隔着衣服往严世蕃湿软张开的逼里插去。

        世蕃腰间兀然酸软,偷眼见严嵩并未留意,便也不声张地压低了跪姿,摇着屁股在胡宗宪指尖主动磨那软穴。比起替皇家哭公主的忠臣,严世蕃倒十足像是个新寡的少妇,肚里怀着遗腹子还要守在灵前受人奸辱。

        他一有联想,逼里的水就更是汹涌,夜风拂过湿透的裤裆,激得严世蕃罕见有了羞耻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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