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到嘉靖素来慕道轻佛,若和和尚搞到一起准能气到嘉靖,却远远低估了男人重欲时的热情,此时慌了心神再想逃,挣扎一番也只是被变作后入位地按在他们身下。柔软的肚子抵在床褥上磨蹭得酥痒难耐,每每因着对怀孕的恐慌而想撑起身,就紧接着被在宫腔里狠狠打了一波种。

        小逼被操得鸡巴套子一样软烂柔顺,早已失禁的尿孔流着清尿。严世蕃捂着自己被射满的子宫喘得直掉眼泪,甚至能感觉到宫颈处像个破袋子一样溢出精液,他如今的肚子便说是怀胎五月也并不稀奇。

        可和尚们还没过瘾,拉开他抽搐不止的双腿就又把马眼对准了他的女性尿孔,又是一股股有力的精柱射满了他的膀胱。

        严世蕃终于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身下两个孔窍被和尚们用大小两枚菩提子堵得严丝合缝,他们才要替他合上阴唇,却发现他阴蒂肿成了樱桃大小,已经包不进肉户去,只能圆润地晾在体外发颤。

        一个和尚淫笑着又撸了撸鸡巴,将一股迅猛精液击在那颗阴蒂上,严世蕃终于发出一声并不清晰的哽咽,被堵住的淫穴什么也流不出来,他只是高高挺着肚子浑身发抖,灭顶的高潮久久不能停息。

        严世蕃醒时在昏黑的庑房中循着不甚明朗的月光辨出眼前嘉靖的身影,后知后觉这庑房中原来的和尚们都被捆着压在地上,正发出不休的挣扎声。

        无论是作为君臣、年少相伴的朋友、狼狈为奸的政客、儿女的生身父母、最通心意的情人,他们都不该这样没话说,可好像也什么都不用说。

        嘉靖沉默着递来一只碗,正是避孕的汤药。——无论如何,严世蕃想要的东西都会得到,这是必然的结果,他总有办法。

        他不接,只是扶着大肚两侧抽咽垂泪,嘉靖没做声,靠近了把他抱进怀里,倾着碗喂他喝药。汤药见了底,严世蕃才忽然带着潮湿的鼻音小声说:“杀了吧。”

        嘉靖嗯了一声,待到世蕃把药喝完,他将白玉碗向地上摔了个碎响,门外就躬身进来许多不言不视的男子,将和尚们快速利落地拖出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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