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颠倒梦想。”他们念心经。

        严世蕃笑着依偎着在紧闭双眼的和尚肩头,声音轻柔摇曳地跟着他们念,故意夹带上喘息呻吟,慢吞吞往他们身上爬,剥他们的裤子、往他们金刚杵一样的鸡巴上坐。

        昨夜皇帝做得毫无节制,其实严世蕃穴口还被撑得酸疼,但心中怄着一口气,夹住了和尚粗大的阴茎就着意收缩着阴道里又弹又腴的内壁肉,可一使劲就觉着小肚子发紧,实在累得使不上力气。

        心有燥意的和尚忽然觉得极好笑:这双儿一副妖媚做派,可又是挺着个肚子屡屡撞上僧人腹肌,又是夹鸡巴都夹得力不从心,倒是挺会流水,淌得满腿都是晶湿。

        却说严世蕃素来锦衣玉食,却没料到这和尚们用的檀香丸品质低劣,里面糅着许多粗糙砂土,被僧人的龟头和着淫水捣开在阴道抹匀后就成了砂纸磨穴,饶是他花样玩得不少,一时竟爽得说不出话来,大口大口喘着气紧紧夹着小穴,越是把那根鸡巴绞得生疼越是觉出自己的肥软阴蒂也像是滚钉板一样挨着密密的刺激,红肿瘙痒热痛利爽。

        他每每高潮,和尚就被夹得吃痛;可每每疲倦泄力,和尚又觉出不足。但世蕃这会儿是真没了力气,被这群久不挨肉欲的男人推倒在身下也毫无反抗,只是喘了喘后暗讽嘉靖道:“我被那老狗奸污…可是不想、不想怀上狗崽子,你们给我洗干净里面好不好……”

        他像是讲得认真,可其实并没想到自己还会有孕,毕竟如今他已三十有六,并非生育盛年。而当了真的和尚们却听得心里冒火,因常年挑水做活磨出粗糙老茧的大拇指按进了严世蕃泥泞烂熟的肉洞,活像按进了一只蜜水桃子。

        严世蕃大腿完全敞开,阴蒂被粗糙手指这样捻按钻心的酸麻,同时无数双粗糙热掌抚着他嫩白的大腿上下其手,连他的口腔都被手指撬开搅弄唇舌,衣衽被扒开露出的两枚奶头立刻被含住吸吮,而和尚们甚至俯下身来舔他微微隆起的肚皮,舌尖钻进脐心,严世蕃只觉得子宫酸软得像团吸饱水的烂布,巴不得谁来狠狠拧一下让他的小穴喷水如涌泉。

        逼里的鸡巴才换了三四根,就已经捅得子宫口完全敞开,僧人灼热的元阳一股股灌进胞宫,严世蕃本就因昨夜荒唐而加重的假孕之症愈演愈烈。

        “啊啊、我要怀了,不、别舔了!”严世蕃叫也叫不应,他只想和嘉靖对着干,可他从来没有被这么多男人轮过,何况还是和尚这种多少年没开荤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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