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没想过要弄掉,可一则也要受疼,二则他虽然排斥孕期的种种不便,但当年怀着孕挨操却也实在是……严世蕃想一想,就觉得坐在身下的衣物又湿透了。

        想着这头儿,他才能勉强演下来这场与淳于氏大婚的戏。不过婚服修身,他并不想显露着孕肚引人注目,故而只好让翟兰叶照当年瞒天过海偷偷生下女儿一样,替他推腹正胎,以使肚子看起来尽可能小些。

        可先前林菱所用的使肚皮敏感的药膏效用猛烈,翟兰叶的双手一碰他小腹,严世蕃就难以置信地喘了起来。

        “怎么会…嗯啊逼里不行了…”他抓着锦被挨过一阵绵长的酸楚,却想到若日后孩子在腹中作动,恐怕就算在朝堂上他也会高潮的。

        严世蕃靠在软枕堆成的小山上伸开双手,死死抓着被褥不许自己挣扎,看起来正在分娩一样无助。翟兰叶尽可能让自己的动作更快更利落,而他本能般想到这样会不会伤到孩子,又唾弃这样荒谬的慈心。

        身体僭越他的心意,一意孤行地提醒他要准备好做母亲,要学会保护好这个寄生于他身体中的流着朱厚熜那条老狗血的肉芽。但实际上他娴熟于破坏,破坏一切包括他自己;从没有开窍过如何保护,哪怕是保护自己,否则他也不会被嘉靖一次又一次搞大肚子。

        腹中又是一阵不安的胎动,那块懵懂无知的肉用身体的各个部分摩擦着他敏感又过熟的子宫壁,羊膜很薄,快感也就更加直接和猛烈。翟兰叶的手就像直接在他子宫上摆弄拧动,透明的淫汁从痉挛不已的花道向外喷吐,将他潮红的腿根打得湿淋淋似颗绽开的熟桃子。

        严世蕃身子抖得厉害,翟兰叶为他擦拭下身已经极为小心,可他抽泣般的呻吟依然不止,迷迷糊糊地往她怀里靠。

        兰叶揽着他肩头,沿着他高鼻深目啜吻连连,徐徐替他更易婚服。皂革条脱绶束窄腰,不留心也并不太能看出下腹隆起的异状。

        只是江南婚仪繁复琐碎,不到半程时严世蕃就已经累得腰肢酸痛,趁人不留意时暗自揉按。这玉色兰质的新郎看似清冷不可亲近,实则早就被操得怀了孩子,严世蕃也情不自禁地想,若是未婚先孕的新郎在大婚之日又被奸夫插入小穴惩处,不知会是什么滋味。

        兰叶落在他左右身后一步,直至洞房槛外,她借着时机又送了安胎药,却被严世蕃指尖勾住了指尖,用气声和她讲:“我不想让她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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