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蕃起初没说话,只是垂着眼筋疲力尽似地喘息,盯着肚子道:“为什么它会长得这么快?”

        林菱看不清他的神色,听不出他的情愫,一抬头却只见翟兰叶冷森森的目光扫过她,仿佛世事洞明。她心神一凛,耳中眼中皆清明许多,嗅见幽香的蜜甜药涩从她方才抓过他的那只手荡开,甘是同样甘、苦也是一味苦,他和她刚刚还在共进退。

        “林菱,你是医者,你应当有解释才对。”兰叶音色冰冷。其实林菱糊弄不了严世蕃、翟兰叶这样真作恶多端的人,他们虽想不到她身上那些怪力乱神之事,却也明白她那些药恐怕暗藏玄机。

        可没等林菱回过神,严世蕃忽然出声向兰叶道:“你先下去。”后者目光不情愿,可也只能剜一眼林菱往下退。严世蕃在床上蜷了蜷,语气十分柔软平和:“菱儿过来。”

        她低着头走过去,被他牵住手,却和她说:“别害怕,皇帝动不了你。”林菱心里五味杂陈,她说不清自己在想什么,可是下意识攥住了他纤细的手指,忍不住想,他的手怎么这么冷。他又讲:“……我肚子很疼。”

        他声音柔柔的,不起一点毛刺,和冷不防杀了丐叔那天别无二致。林菱僵硬着脊背,果然听他说:“帮我堕胎,行不行?”

        “你的身体受不了的!”林菱脱口而出,这孩子已经四个月余,若是硬打下来,严世蕃怎么也要病痛缠身好些时候了。可是,林菱旋即意识到,不对……她不能允许他打胎的原因不应该是这个。

        他只是个容器!

        她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再想,扶着严世蕃到水银镜前,道:“你看看你自己。”厉鬼帮助她摄取他的心神,那双异瞳冰冷的目光变得暧昧柔和起来,她趁机说,“你现在的样子,就是我最喜欢的样子。”

        他很乖也很仔细地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仿佛想记住取悦她的方法。颀长精丽的手姿态婀娜,抚过欺霜腻雪的肚尖、绯红诱人的脐心,他瘫软着靠坐在她怀里,像在撒娇:“好想要……越怀孕越想、想做……”他哼哼唧唧地用手指对镜扒开自己鲜桃瓣一样的嫩红女穴,他的阴唇肉也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肥嫩敏感,裸露出来的阴道口更是翕张招摇。

        心波中怨气冲天的声音对林菱说不如把这个婊子干烂,趁他被闭住灵识就用最大的玉势插进去干脆操道残废。林菱的确在博古架上摸索着那些房中之物,角先生和玉势恐怕严世蕃现在消受不了,那些催情药又已经太多余。权衡再三,林菱摸出的却是一盒子金榛子一样的小球,个个打着虾须镂凹凸不平的莲华或石榴纹路,不大像中原物事。

        林菱不晓得缅铃的机妙,她只是觉得这东西小巧,应当不会伤了他腹中孩子。她好奇地扭了扭,便送进了严世蕃垂涎不已的雌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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