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散鬓松,严世蕃面上尽是陶醉忘我之色。胡宗宪把他抱着,唇游走在他喉间吻着,笑着哄道:“庆儿别叫,叫得恩师听见了可不好。”

        严世蕃讨厌胡宗宪这个爱喊他乳名的毛病,有气无力地半喘半申饬道:“你滚开…别弄我了!”

        胡宗宪的手指插在他逼里抽插按揉,五指上满是淫液。一旁的鄢懋卿、罗龙文二人则各执着严世蕃一只玉手,引他用掌心在他们胯间的硬挺上摸。

        外人看他们严党一贯是说,胡宗宪是严嵩的爱徒兼义子,鄢、罗两个却活活就是严嵩给严世蕃养的赘婿一般。连严嵩和严世蕃都是这样以为的,可只有他们三个自己心里清楚,他们的确是恭恭敬敬地做朋党,但对严世蕃——他们做梦都想把严嵩这个掌上明珠操成专供他们泄欲的母狗。

        毕竟严世蕃那副又是嫌恶他们又是离不开他们的淫贱样子实在勾人火气:要不是又被弄大了肚子,他绝不肯让他们真刀真枪地干进来。

        罗龙文和鄢懋卿对视一眼,搡了搡胡宗宪:“汝贞,你瞧庆儿这样子,咱们得加紧点,趁着严阁老回来前干爽了他。”转而又去捏严世蕃的下巴,“小阁老,想着你怀胎少食,给你吃吃男人的阳根补一补。”

        严世蕃极想骂他,可才一开口就被胡汝贞用手指插得肚酸穴软,只能吐出软媚的声息。就被鄢懋卿用拇指伸进了口中,将他薄唇按开塞进勃发的龟头,就冲着他舌上操弄。严世蕃目中虽有怒意,可也还是将舌尖缠上了他滚烫的柱身,颧颊涌起潮红血气,眉目却照旧冷淡。

        男人的心都贱,越是看他清冷神色越是有压不住的邪火,胡宗宪却一下儿就把严世蕃推进了罗龙文怀里伏着,拉开他双腿就把鸡巴干了进去。

        严世蕃趴在罗龙文肩头咬着鄢懋卿的阳具,下面却被干得直往罗龙文怀里缩,呜呜咽咽的声音全堵在喉咙里,只知道用圆挺的肚尖去蹭罗龙文支楞起来的男根,罗龙文见此也用双手去揉捏严世蕃的小腹,严世蕃直被揉得肚子越发酸沉发热,快感沿着宫口阴道一路下行,他连双腿都无力地任胡宗宪摆弄,仿佛骨肉都被腐蚀成淫汁般淌出去。他上下都被掌控着,只好抬手环住罗龙文的脖子勉强把自己挂住。

        他胸软肚子也软,在罗龙文怀里越蹭越起兴,饶是胡宗宪从后面拖了他几次,那被干得牡丹开绽似的穴还是蹭上了罗龙文的鸡巴。胡宗宪那物长而不粗,严世蕃的小穴套弄起来虽有余裕也塞不进罗龙文的整根进来,可罗龙文起了心思哪肯管这些,搂住他腰就往里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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