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传来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他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感觉,平时学着片里挑逗乳头根本感受这种特别的快感。他还感觉自己的穴前所未有的骚痒、空虚,可江岑就是在外头坏心眼的用鸡巴在穴口打圈,一定要逼沈秋然说荤话。

        “是鸡巴…啊…嗯哈~是大鸡巴…啊…嗯啊~江岑的…嗯哈…江岑的大鸡巴…嗯…在磨沈秋然的!呜啊!大鸡巴…啊哈…进逼里来了!疼…啊!”江岑的手在那瞬间松开了,沈秋然已经射过两次的性器第三次只能射出断断续续的精液,然后半软的滴着透明的淫水。

        性器撩开了珍珠,就像肉刃一样劈开了沈秋然紧致的处女肉壁,饥渴的肉壁早就准备就绪,滑润的淫液让性器势如破竹的到达穴内深处,无数的肉褶被无情的碾过,最终将潮吹的淫水堵在里头,轻轻一动就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而从外面来看,江岑庞大的性器把沈秋然小巧花穴薄薄的阴唇撑成了一个圆。

        沈秋然的穴紧得江岑有点疼,他突然觉得,这哪是什么处?比起处来更像个喜欢吃男人鸡巴的骚货。

        江岑清浅的抽动着。

        破处的疼痛让沈秋然紧咬着唇,脸色苍白,性器都随之萎靡了一些。

        江岑用性器缓慢探索着穴,沈秋然的穴很紧,又要顾及对方刚刚破处只能温柔的让他适应,一时半会儿江岑居然肏不开这个穴。

        江岑慢慢的开拓着,每插一下,沈秋然就疼的发颤。他两眼发昏的看着江岑狰狞的性器,双手紧攥着被单忍耐着穴里传来的阵阵钝痛,指甲亦染上洁白的颜色。

        “放松些。”江岑用手轻轻安抚着沈秋然紧绷的身子,清朗的嗓音在沈秋然耳畔呢喃道。沈秋然也尽力配合,努力的深呼企图使过分紧张的身子放松。

        窗边光斑正如这场在医务室里秘密的性爱——不做声息、悄悄咪咪的移动着。

        “噗叽…噗叽…”水声逐渐响亮。滚雪球似的快感越发清晰,像一个不断蓄水最终溢出的水缸,又像一叶小舟从窄窄的湖湾漂到了更广更亮的远方然后迷失在汪洋大海。

        江岑的性器终于在开拓完毕的肉穴中如鱼得水的抽插着,突然,他蹭到了一个小小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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