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沈秋然身子瞬间瘫了下来化作了一滩水。

        是这了。江岑抬起对方修长的腿开始猛烈的抽插,顿时,淫水四溅,沈秋然高昂的呻吟与淫乱的水声交织在原本安静的医务室中。

        “骚货。”江岑也觉得舒服极了,湿湿软软的穴和身下这个青涩的少年都极好取悦了他。秋老虎还是有些热的,他用手抹了抹额间的发丝便继续用手钳住沈秋然的腰快速的肏干着,在穴口打出白色的泡泡。“爽吗?”

        “啊!~嗯啊…好爽~唔哈!大鸡巴把骚货肏到好爽啊!嗯…啊~大鸡巴好厉害~嗯…哈啊哈…嗯啊!珍珠!珍珠磨到骚货的阴蒂了啊~啊哈!好爽…又要溅了…嗯啊…要尿了~不要啊…嗯啊…!停下…啊…”

        急剧攀升的快感尖锐逼人,无货可吐的马眼疼痛的张合着,尿意飞速上涌…沈秋然像一个溺水者紧紧攀附着江岑这个浮木。失禁的绝望与快感猛烈像汹涌的洪水冲击在他脑海,一瞬间便溃冒冲突。

        沈秋然瘫在床上失声了,世界似乎变成白茫一片,四周的一切都与他抽离;什么也看不清了,什么也听不见了,什么也想不到了。

        “啵”

        江岑起身抽出了疲软的性器,成灾淫水掺着细细的血丝和精液喷了出来与哗啦啦的尿液一同打湿了所有。

        过了一会儿,水流渐缓,沈秋然仍然是两眼上翻,吐着舌头安静的喘气。他正对江岑大张的双腿隐隐抽搐,湿漉耷拉的性器遮住了暂时合不上的逼,江岑轻按着他微微积液隆起的小腹就会飙出水来,但被单已经吸不下任何液体了。

        看着狼狈的沈秋然,江岑心想,或许沈秋然会是个不错的床伴。

        江岑其实并不喜欢被系统当成牛郎一样的用,即使这有关自己的性命。但如果世界支柱符合自己的口味,他也不会太抵触,毕竟他喜欢,吃着也爽。

        “喂,郑星霖,我现在在学校的医务室里,你过会儿请人进来清理一下。”江岑看着一片狼藉的医务室毫不犹豫拨打了竹马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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